呂蕎用力掐斷電話。
對於自己這麼快被記者發現,呂蕎以為是醫院的哪個醫生或者護士不小心透露出去的,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事是千裏之外的馮韻蕘做的!
她修長的脖頸靠在椅背上,眼中通紅一片。
片刻後,她睜開眼,看著窗外陌生而破舊的賓館,擰眉不滿地看向身旁的男人,說話時還帶著未消褪下去的怒火:“把車停在這裏做什麼?!”
薑偉色眯眯的小眼神將眼前的女人上下掃了她一眼,勾起一邊的嘴角,抹了把下巴上黝黑的絡腮胡子。
像是沒聽懂呂蕎的話,以為她反悔,麵色一沉,語氣帶著幾分威脅:“剛才是誰說,我把你帶出來,就跟我上床的?”
呂蕎嫌惡地看了他一眼,看見那黝黑的大胡子,嫌惡地反悔:“誰說跟你上床了!我長成你這樣,你下的了口嗎?!”
說完就拉開車門,想要下了車。
“嘭”地一聲,副駕駛車門被帶上,呂蕎胳膊被薑偉大力拉扯著跌到他身上。
********在懷,帶著病房裏獨有的醫藥水的味道,薑偉並不覺得突兀,眼前女人相對於魁梧的他來說,顯然隻是小小的一隻。
最近被呂蕎支使著做各種事情,一點好處都沒給,他心裏早就不耐煩了!
以前她是天上的星星,他一路追捧,喜歡的不得了,無奈那個時候他連和她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何曾想到,這樣一個眼高於頂的女人,有一天會跌入塵埃,還要倚靠他這樣的地痞流氓來幫助,在呂蕎找上來的那一天,他心裏就癢癢地想要將她壓在身下,嚐一嚐這個女人銷魂的滋味!
現在,他手上有了足夠的資本,不用再聽她命令式的語氣,他隻要擺出自己拍的照片,錄得音頻,隻要把這些證據抓在手上,他就不信這女人不服軟!
“你給我裝什麼裝?!”
薑偉也不管座位中間的手柄,拉扯著呂蕎的胳膊,將她按在副駕駛座上,魁梧有力的身體就壓了過去。
薑偉看著身下壓著的女人,見她滿臉通紅,一雙好看的眼睛怒視著自己,他痞痞的一笑,早知道這麼容易就能到手,這一個月他都在幹啥!
純粹浪費時間!
“老子等了你一個月!你******碰都不讓碰!網上那些照片都滿天飛了!你還裝什麼貞潔烈婦,立什麼牌坊!”
薑偉也不再廢話,最近一個月******過得什麼日子!
自從上次撞錯車堵在路上,他最近的日子簡直過得連老鼠都不如!三天兩頭被人拖到暗巷裏暴打一頓,他還不知道是誰!
這種事情一次兩次,簡直防不勝防,東躲西藏了好些天,日子過得都不順心!
若不是看到了手中的照片,想到還住在醫院的呂蕎,他心裏憋著一口氣,若不是因為她,他的日子也不會這麼難過!
薑偉不再廢話,粗糙的大手將呂蕎的臉按在椅背上,不管不顧地就壓了下來。
頭皮被猛然一扯,呂蕎驚痛出聲,想要將身上的男人踢下去,無奈車廂位置太小,沒能將薑偉踢下去,卻一腳提到了置物台上,撞得腳趾發麻。疼痛還沒緩解,肩膀就被薑偉猛地抓住朝座椅上壓下。
眼前的這個男人,她一點點都不想和他發生關係!
財和勢,哪一樣他拿的出手?!
什麼都沒有的人!居然還想占自己便宜!
呂蕎隻覺得心裏有一把怒火在燃燒,無奈力氣太小,總歸擋不住如一塊石頭般沉重的身體。
一切結束的時候,呂蕎目光有些空洞的看著車頂。
她仰躺在車前的置物台上,身前被一團毛發壓著,粗重的喘息傳到耳邊,她手指無力地垂著,不再推拒。
她想,她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
她呂蕎,居然有一天也會被人侵犯?
想到什麼,她目光清明了些,嗓音帶著****後的沙啞,“我怎麼從沒聽說過,傅總還有你這個舅舅?”
***
自從雲傾回到寧和上班,開始兩天總是不斷會有人跑來慰問一番,直到今天才有所平息。
由於投標案已經交到向美佳向經理手中,最近公司也沒有新的項目需要她跟進,所以,雲傾便將手頭的兩個項目拿出來整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