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ison想到那個女人,對著少爺大吼大叫,他居然沒有任何反感,居然還讓她坐在他的身邊?!
她多少有些不甘心!
“前麵那個女人,少爺有和你們講過嗎?你們了解多少?”Allison問著駕駛座開車的保鏢。
保鏢知道Allison和少爺的關係,這個女人美麗妖冶,還有毒,沒有男人會不喜歡。他偷偷看了眼,才道:“少爺最近一段時間,會經常在意大利和中國之間往返。不過,聽說這次回來就不會再去了,想必和這個女人多少有些關係。”
他說了一半事實一半猜測,他哪裏知道少爺去中國幹什麼,聽說那邊有業務,不過他隻負責羅馬這邊,中國那邊的事情還是要問少爺的貼身保鏢。
“她是什麼人?”
Allison問話,她用的是英文,保鏢也不清楚,卻不敢怠慢,回道:“今天屬下也是第一次見到,她和少爺是什麼關係,大概要問Frank才知道。”
Frank就是顧流笙的貼身保鏢,無論顧流笙去哪裏,都會有他的身影。
Allison聽到這裏,那雙妖冶的長眸眯了眯,眼睛緊盯著前麵的凱迪拉克,車窗貼了膜,根本看不到裏麵的情景。
她卻總覺得那裏在發生著了什麼,仿佛有洪水猛獸,要搶走她珍愛的東西。
***
顧流笙將雲傾帶到了他位於羅馬世交的一座大莊園。
穿過白色的院牆,車行了一段距離,才停在一座雄渾深厚的古羅馬建築前,羅曼式的墩柱,花崗石堆砌的石壁,牆壁高樓有三三兩兩極其規律地分布著小窗,石柱上是精心雕琢的浮雕,即便被清晨的陽光照射著,整個建築依舊顯得深嚴而肅穆。
雲傾被迫跟在顧流笙身後朝裏麵走去。
厚重的大門早早地被打開,兩邊一致站著身穿仆服的管家和傭人,一位眼神爍爍的老人上前來,從顧流笙手裏接過他脫下的大衣,遞給身後的傭人。
他迎著顧流笙進來大廳。
顧流笙正準備回房的腳步頓了頓,他想到身後的雲傾。
顧流笙將Frank招到麵前,吩咐:“讓管家將他們安頓好。”
Frank跟在少爺身邊久了,何曾見過他關心過別人的起居,眼下這番話,想要囑咐什麼,他自然聽得明白。
他走到管家身邊,低聲交代了幾句,便跟在顧流笙身後離開。
***
最後,房間安排了下來,雲傾的房間在二樓的客房,好巧不巧,就在顧流笙的臥室旁邊。
Allison一看這個安排,自然知道了這恐怕是少爺的意思,她手指緊緊地捏在一起,從未有過的憤恨和不甘。
憑什麼?!
憑什麼這個女人就可以住在少爺的隔壁?!
二樓除了少爺的貼身保鏢Frank能夠居住,何曾讓女人上去過?!
即便是她,這麼多年,來過莊園幾次,卻都是在一樓和大院中活動,除了偶爾幾次去書房,她還從來沒有進過少爺的臥室。
可是,現在,少爺將這個莫名的女人安排在自己臥室的旁邊,不要怪她多想,Allison知道,少爺恐怕對這個女人感興趣了!
那麼,今晚,少爺恐怕是不會來找自己了……
***
傅彥彧此時正前往機場。
他不知道陽陽是敏感,還是不希望有人搶走自己的媽咪,趁他去老爺子院裏談話的半個小時,自己居然鑽進了行李箱,藏了起來。
若不是張繼搬運行李的時候發現了不對勁,恐怕小家夥現在已經跟著他到了意大利。
孩子哭天喊地不鬆手,他心急如焚,想要馬上去找雲傾,卻又不想在這個時候讓孩子難過,隻得等他睡著了,和老爺子說了聲,這才起身。
早不巧,晚不巧,偏偏又遇上了航空管製!
飛機起飛時間不得不推遲一晚。
這次去意大利,前路未卜,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傅彥彧將手頭的文件一一批示,又召開了高層會議,他整整24小時沒有閉眼,將所有事情處理妥當,便馬不停蹄地朝機場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