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迸發,卻要小心翼翼。
這個吻來的猝不及防,卻又讓人更加難耐。
雲傾躺在床上,鼻息間都是蠱惑人心的味道,身體瞬間就軟了下來,手指無意識地揪著男人敞開的睡袍。
聽到身下小女人急促的呼吸聲,傅彥彧才不舍的放過她。
衣襟裏,男人的大手從她的胸前向下移動,落在她的小腹上,雲傾不禁抖了抖。
她紅著臉,眼神害羞閃躲地看著傅彥彧起身,見他眸光深邃地盯著自己,一瞬間,雲傾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大灰狼盯上的小白羊。視線朝下瞟了瞟,一瞬間臉上漲紅,他的反應……是不是太大了……
雲傾不敢接著這個點來問,紅著臉,懊惱地趕人:“你讓開,我要起床。”
傅彥彧低頭看了眼自己緊繃的身體,小帳篷耀武揚威,他深吸一口氣,煩躁地拿過一邊的毛巾,在頭上胡亂地擦了兩下。
雲傾撐著手臂坐起身來,兩人都坐在床上,雲傾直起身來,兩人便挨在了一塊兒。
見他臉色黒沉,視線控製不住地……悄悄下移。
“看什麼呢?”耳邊濕熱傳來,是男人促狹的問話聲。
雲傾做賊心虛地立刻挪開視線,手指在被子上蹭了蹭,又咽了咽口水,“沒……沒看什麼……”似乎覺得自己底氣不足,挺了挺胸脯,看著身前的男人道:“是你擋路了。”說完指了指男人兩腿之間,自己那雙擺放不規矩的拖鞋。
傅彥彧看了看女人奶白色的小手,眼神動了動,想到小丫頭肚子裏那顆不聽話的小黃豆,眉目有些糾結,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
*****
洗漱出來的時候,傅彥彧已經坐在沙發上等了一會兒。
不知道是誰放在茶幾上的一本汽車畫報,已經被他翻了大半。
見雲傾出來,傅彥彧抬頭看了眼,將手中的雜誌放下,走過去,一手扶在雲傾的後腰上,伸手攏了攏臉頰便被水打濕的頭發。
因為懷了孩子的緣故,雲傾便不再用化妝品了。
此時,剛洗完臉,她感覺自己臉上新冒出來的小雀斑似乎變得更明顯了,被心愛的男人這樣盯著看,不免小臉一紅,快速地低下頭,想要避開他的視線。
下巴卻被男人的大手捏住,阻止了她躲閃的動作。
唇上被溫柔的碰觸,短暫的一秒,“清水出芙蓉。”
男人讚歎的一句,雲傾呆了呆,心頭突然就像炸開的煙火,想到下一句,她望著他,煙波蕩漾,臉更紅了。
這家夥……!
一本正經的樣子,沒想到還會調戲人……
雲傾哼了聲,跟著他朝門邊走去。
“先去檢查,待會出去吃。”
“嗯。”
*****
這邊溫馨甜蜜,另一邊卻已然焦頭爛額。
莊園古堡裏。
昨晚,Allison叫來的醫生已經等候在古堡裏,而顧流笙已經昏睡在車裏。因為傷口二次感染,險些傷了肺腑,醫生不得不重新檢查上藥。
傷口太過嚴重,半夜,顧流笙幾度發燒。
Allison和醫生守在房間,哪裏都不敢去,折騰了半宿,到早上5點,病情才堪堪穩定。
看著少爺病情終於穩定下來,Allison將醫生送了出去,剛準備反身回房間,卻不小心聽見了保鏢的對話——
“Frank可是少爺的左右手,沒想到會這樣……”
“唉,還死的那麼慘!聽說屍首都沒有找到!”
兩個保鏢背靠在石柱上,你一言我一語,想到早上阿生一個人跑回來的情景,兩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可,更讓他們驚嚇的是——
此時,兩人的額頭悄無聲息地就被一把槍抵著,眼前的女人紅著眼,嗓音顫抖,厲聲問:“你們剛才說什麼?!”
兩個保鏢當然認識眼前妖冶的女人,知道她是少爺的女人倒是其次,主要是這個女人比男人還要心狠手辣,不過幾年的時間,便成了人人聞之色變的女魔頭。
以前,他們心裏瞧不起,隻覺得這女人靠裙帶關係才能架在他們頭上。
可是,自從一個企圖陷害她的保鏢被挑了雙手雙腳,便再沒有人敢在獅子頭上拔毛了。
“說!你們剛才說的是誰?!誰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