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她跟小傑,是不是注定了永遠跟墨逸南都隻是兩條平行線?葉之晴關掉網頁,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知道他們快要結婚的消息,葉之晴隻覺得自己的心髒好像被人拿著刀子一刀一刀割般,整個心髒已經痛得無法言語。
午飯已經是沒心情去煮,葉之晴不爭氣的在床上睡了一天,看著外麵天漸漸的黑了起來,她終於從床上爬起來,給自己做了一個像樣的晚餐。雖然沒有什麼胃口,但她逼著自己吃下去,順便打開電腦,登上了人才招聘網。
她跟墨逸南之間,對他來說,是已經忘記的露水情緣。再留在公司,看著他,她隻會更加的痛苦,七年了,是時候做個了結,但是在沒有找到新工作之前,她是不會輕易離職的,生活的重擔,一直以來,都隻有她一個人在背負著。
第二天,葉之晴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回到公司上班,沒想到,江宛和李如卻沒有看到在辦公室,葉之晴有些吃驚,“宋秘書,請問她們呢?”
宋微笑了笑,“之晴,以後叫我微微就行了。”宋微年約三十,是已經結婚的女人。
“好的,微微。”葉之晴點了點頭。
“之晴,以後秘書室就是我們二個了,昨天總裁回來,把江宛和李如兩個花瓶炒掉了,你以後要好好工作,知道嗎?”宋微陳述著事實。
“好,以後請多多關照。”葉之晴回到自己的坐位上,不由得愣住了,難道墨逸南知道是她們把她鎖在廁所裏,所以把她們炒掉的嗎?葉之晴把自己的思緒扯回現實中,她已經做好決定了,不要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在宋微的帶領之下,葉之晴開始熟悉秘書的工作,但是想到要跟墨逸南朝夕相處,葉之晴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還好,宋微才是首席秘書,通常會陪墨逸南處理各種事務,她等多就是一個小跑腿,想到這裏,葉之晴才稍稍鬆了口氣。
中午的時候,宋微接到電話,緊張的走了出來,“之晴,我兒子高燒進醫院了,我要請假,其它的事情,麻煩你跟進一步。”
葉之晴點了點頭,“好的,你快去吧……”葉之晴可以體會宋微的心情,孩子是從母親身上掉下的肉,聽到他生病,怎麼會不心痛?
宋微走了之後,沒多久,桌上的紅燈亮起,隻聽見墨逸南要衝一杯咖啡進去。葉之晴想了想,順便把衣服還給他,葉之晴衝好咖啡,敲了敲門,然後走進他的辦公室,看著坐在那端的墨逸南,葉之晴不知道為什麼,居然緊張起來。
“總裁,你的咖啡……”葉之晴輕輕把咖啡放到他的桌子上。
墨逸南聞聲,“宋秘書呢?”
“宋秘書她兒子進醫院了,所以她請假了。”難道不是已經跟他說他嗎?
“哦……”墨逸南接過咖啡,看了看葉之晴,“還有事?”
葉之晴拿起身後的袋子,“之前謝謝你,把衣服還你,我已經洗好了,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一口氣說完,葉之晴像逃了一樣消失在墨逸南的視線裏。
墨逸南沒作多想,隻是,她泡的咖啡,比宋微泡的好像更好喝,他又忍不住多抿了一口。
葉之晴走出墨逸南的辦公室之後,輕輕的拍了拍胸口,告訴自己,要淡定,墨逸南早已經忘記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而且,他不是要跟楚靜準備結婚了嗎?
這時候,一個宛約溫柔、明豔動人的女人出現在她麵前,“我是來找南的……”葉之晴點了點頭,不用她說,她也從新聞上知道她就是楚靜了,今天一看,真人比新聞上的更好看。
葉之晴禮貌的走到她身邊,“稍等,我報通一聲。”
楚靜看了看葉之晴,有點眼熟,是在那裏見過的嗎?葉之晴掛下電話,“楚小姐,總裁請你進去。”
“謝謝……”一看楚靜,就是那種知書識禮的大家閨秀,葉之晴看了看自己,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她連爭取的勇氣都沒有了,更何況,墨逸南根本就把她忘記了。
看著楚靜走進去,葉之晴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告誡自己努力工作,不要去想。
墨逸南看到楚靜,合上手中的文件,“靜兒,怎麼來了?”
楚靜微微一笑,“南,想你了,中午一起吃飯嗎?”墨逸南看了看手表,“你先等一會,想喝點什麼嗎?我處理完手上的文件就一起下去吃飯?”
楚靜走到沙發了,安靜的坐了下來,隻是隨手翻起擺放在茶幾的雜誌,看著那邊的墨逸南,遠遠望去,他就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辦公桌的電話響起,打破了房間裏的安靜,墨逸南拿起電話,“什麼?工人受傷?全力搶救受傷的工人,盡量把損失降到最低。”
墨逸南沒想到,南部的工廠遭受了強大的台風,有些廠房倒塌,工人和設備都受到損害。他拿起放在桌上的的西裝,“靜兒,恐怕無辦法陪你吃飯了,我要到南部處理一下事情。”
聽著墨逸南的說話,楚靜隻好有絲失望的點了點頭,“好,你快去吧,注意安全。”墨逸南拍了拍楚靜的肩膀,“要不要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楚靜搖了搖頭,“你快去吧,不用管我。”墨逸南點了點頭,然後大步走出辦公桌,“葉之晴,跟我出來……”
葉之晴看著他心急的表情,立即拿起包包追了出去,她奇怪,難道不是陪楚靜嗎?怎麼會叫她出來?楚靜呢?
逸南走了之後,楚靜跟著就出來了,隻看到那個小秘書一直跟他的身後,為什麼看到那個秘書,她的心裏莫明的不安起來。
葉之晴一直跟著墨逸南的腳步,來到地下停下場,墨逸南看著她笨笨的樣子,忍不住吼,“還不上車?”當然自己到底是搭錯了那根線,居然會把她調來秘書部?
“哦……”葉之晴趕緊上車,他為什麼要這麼凶,好像是她欠了他的似的,這個男人,簡直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