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樽的話就如埋在他心裏的一個定時炸彈,隨時可以爆炸,就算他知道韓瀞也是不願意的,碰到像金樽那種男人,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他生氣的是,為什麼韓瀞再次遇到金樽,也不打電話給他,就算是怕金樽現他的身份,她可以動一下腦子求助的,而不是一味被金樽欺負的。
這個女人真是夠笨的。
第一次可以原諒,第二次他真的生氣了。
回到家中,韓瀞有些累了,剛才經曆了一場激烈的戰鬥,她比他們更加累,她是心累。
金樽走了,還扔了一個大難題給她,本來以為那個秘密可以爛在肚子裏麵,漸漸忘掉它,以後見到金樽遠遠躲著就行了,想不到金樽那麼壞,居然把它說出來,叫她情以何堪?
“瀞瀞,你欺騙我?”米君一溫潤的聲音帶著幾分失望。
韓瀞己經料到他一定會問這個問問題的,隻是這種事情叫她怎麼說啊?她也不想的。
她微蹙著眉頭,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隻覺得米君一這樣問,有些失風度,他應該要體諒她才對。
“剛才他是不是又吻了你了,你快去點刷牙吧。”他的眼睛有些冰冷,雖然他不想生氣的,但是麵對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吻了,如果再叫他淡定,那他就不是男人了,也不愛他了。
韓瀞是一個十分敏感的人,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眼神中的嫌棄,同時帶著鋒利,這種眼神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她心裏不知為何,堵得要命,女人都是希望自己在男人眼裏幹幹淨淨的,同時男人也希望自己是女人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
在他那強烈的目光注視下,她隻是動了動嘴巴,眼眶情不自禁濕了,想說一些話,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她要如何解釋?這種事情能解釋得清楚嗎?
她不看他,隻是狠狠地咬著嘴唇,從他麵前走過,走到隔壁的置衣間,拿起睡衣洗澡去了。
她累了,隻想好好泡一個澡,衝走身上的疲倦。
他剛才根本就是在命令她,沒有問過她任何的感覺,他生氣,而她更加生氣,他根本不知道,她比他更難過。
她沉默算了,她在心裏恨恨地想道。
走進浴室,看著鏡子裏麵略帶蒼白的自己,原來她也害怕的,害怕他誤會自己,說她不幹淨了。
躺在浴缸裏麵,讓溫水蔓延起來,浸滿自己的身子,慢慢的洗擦著,纖手有些顫抖,剛才他叫她刷牙,他是嫌自己的嘴髒了吧,因為她的唇己經被金樽吻過是事實,而且是第二次了,一想起米君一那略帶著嫌棄的眼神。
她的心在嘶嘶作痛,隻是就算她把牙刷得幹幹淨淨了,他心裏還是有一個陰影,還是會賺她髒吧。
她一狠心,就把一瓶沐浴露全倒在浴缸那裏,他不是嫌她髒嗎?那她就把身子裏裏外外都洗得幹幹淨淨的,因為金樽也抱過她啊,也摸過她的屁股。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在那個充滿了泡沫的浴缸裏麵搓了搓啊,似乎隻有這樣,米君一才不會嫌棄,才會像以前一樣對她好,她己經習慣了他的寵愛了,一旦失去了,就會情不自禁想傷感。
因為自己己經浸在他的溫柔中了不可自撥了。
她正在那裏胡思亂想,浴室的門開了,她的身子輕輕一顫,猛地抬起頭來,一看到是他,她更加用力地洗擦著。
米君一見到她一直在浴室裏麵,有些不放心,也意識到自己說話有些嚴重,心想,不知她會不會胡思亂想,果然如此,她不是在洗澡,好嗎?在虐待自己,一大缸泡沫,估計她倒了不少了吧,她這樣是在跟他賭氣嗎?
而且他看到她的脖子己經出現紅色的了,估計是被她弄破的,好像她很生氣一樣。
他也不吭聲,解開自己的衣服,隻是一張俊臉很黑,顯然是很不高興……
韓瀞低垂著頭,微微咬著嘴唇,手上的動作更加重了,一下一下的,似乎自己的身體不是她自己的,她不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