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固執的女人。”金樽在外麵大吼,真想走進去幫她洗,幫她洗得幹幹淨淨。但是這個女人倔強得要命,他對她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剛才他軟的,硬的統統說光了,但是這個女人根本不理他,隻有他自己在那裏自討無趣。
明明看她長得嬌弱不己,但是一起脾氣又臭又硬。
他狂抓了一把自己的頭,腦子一直出現她和米君一車震的一幕,他氣啊,真的氣暈了。
她現在都跟他了,跟他生活在一起,但是沒有生關係,但是他早己經當她是自己女人了,怎麼可能受得住她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
就好像是自己的老婆被別人上了一樣,自古有一種說法就是“戴綠帽子”。
想不到他堂堂黑鷹幫光榮地戴了一回“綠帽子”了。
他罵她,她比他還要凶!又舍不得打她。
“該死的!米君一,下次見到你,一定要把你給閻了。”他忍不住要爆粗口了,心裏又氣又無奈。
更多的是失望。
怒火一直在那裏竄著,熊熊地燃燒著。
“韓瀞,再有下次,我要殺了你,聽到了沒有?”他忍不住大力拍打著門,如果不是浴室的門堅固,估計會被他拍碎了。
韓瀞在裏麵心驚膽顫的,他不走,也不敢**服,生怕這隻怒的豹子一生氣就衝進來。
“聽到了沒有?”金樽無地可泄,隻能是拿這門出脾氣了,其實他也隻是出半分力道的,沒有完全出完,他怕她會生氣的,真的離開他,他是真的怕她的。
“你一直在那裏拍,你叫我怎麼洗啊?”韓瀞真的忍無可忍了,站在浴室裏麵同樣也是又氣又無奈,她和金樽又不是男女關係,他生氣個屁啊。簡直不可理喻。
聽到裏麵的女人還敢衝著他嚷,他更加氣爆了,正想用力一拍,讓那扇門四分五裂,但是他又不敢了。
“韓瀞,難道你承認一個錯誤會死嗎?”他正想拍的,門開了,韓瀞滿臉怒氣地站在他麵前,他的巴掌差點拍中她了。
“我們之間沒有到那個程度,金樽,請你不要亂吃醋嗎?”
金樽怒了,什麼叫還沒到那個程度?哪個程度,上床的程度?可是該死的,要不是她不願意,他也不願強迫,他們怎麼會這麼久還沒到那個程度呢。
不過,她說的對,一直以來的確是他在追求她,她沒有答應過做他的女朋友,是他強吻她,死皮賴臉要纏著她,全是他……
他越想越憂傷,長那麼大,第一次有了心刺痛的感覺,該死的,原來是他一廂情願,人家根本沒有把他放在心裏。
原來他是吃錯醋,表錯情了。
“韓瀞,你忘恩負義!不知好歹!”金樽又狂抓了一把頭,十分煩躁,這個女人總是有辦法氣暈他,隻因為他太在乎她了,才會被她牽著鼻子。
韓瀞一聽,眼睛頓時濕潤了,眼睛紅紅的,他說得對,她的確是忘恩負義,不知好歹,他處處為她著想,處處討好她,隻是她自己呢?隻是看著那雙耳環呆……
心裏其實一直沒有放下米君一。
她死死地咬著唇,心裏挺難受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又氣他了,如果不是他告訴她真相,她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了?隻是事情己經生了,一切都己經無法挽回了。
她忍不住衝著金樽嚷:“罵吧罵吧,罵我不是人也可以,反正你有什麼氣,盡管說出來吧!你有什麼不滿?你統統可以說出來。”
金樽見到她凶巴巴的,他的火氣更加旺了,氣得俊臉鐵青,這就是她的態度,真是傷透了他的心了。“韓瀞,是你的問題,明明跟他離婚了,還要跟他糾葛不清,你現在吃我的,住我的,難道我就不能說半句嗎?”
這次他真的火氣大了,不該說的都說出來了。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一旦生氣,就對自己最在乎的人口不擇言。
“你可以不給我吃,不給我住的,讓我流浪街頭也可以。”韓瀞一聽他的話,眼眶猛地紅了,十分難過,但是她強忍著,衝著他狂吼。
她垂著頭,吸了吸鼻子,看著自己的腳丫,當她再抬起頭來時,己經是吸幹眼淚了,她重新關上浴室門,不想再理會他了。
一個又一個男人都是合著欺負她,以為她想嗎?一個個都逼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