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對麵那個座位一直空著,她心裏也有些難受。
最後一想,還是算了吧,反正事情己經這樣了,既來之,則安之,沒有什麼事情是過不去了。
其實她並沒有接手黑鷹幫的打算,畢竟父母己經安息了,這條路並不是她最終想要的,如果不是金樽硬硬要把她拉進來,她一定不會再回來了。
她好想媽媽可以在夢中托夢給她,給她一個主意,她在黑鷹幫的去留?可是媽媽再也沒有出現在她夢裏了。
“劉嫂,爸爸媽媽是不是把黑鷹幫看的很重?”她吃著菜,一邊問著劉嫂,畢竟他們在自己父母身邊呆得最長時間,應該會知道不少的事情,這個問題問她最適合了。
“其實當初幫主和夫人建幫也是想幫一些被受到欺負的人,劫富濟貧,是最終的目的,當時惡霸橫行,黑鷹幫展是必然的,他們兩個是好人,隻要在幫裏呆過的人,都會永遠記住他們,並不是現在電視演的那種專門打打殺殺的,他們是兩個十分有修養的人,如果不是米正雄……”
劉嫂慈祥的臉上帶著思念,聲音帶著一些哽咽,悄悄地抹了一把眼淚,目光變得幽遠起來:“其實金先生現在的黑鷹幫並不像我們以前的黑鷹幫……”
這句話她早想說了,隻是礙於金樽天天在,不敢多說。
“我明白……”韓瀞並不是傻蛋,金樽能有那麼多產業,肯定與做犯罪的事情有關,畢竟年代不同,幫派做事的方式也不同,金樽果斷,心狠手辣是她見識過的。
“大小姐,這個你自己掂量吧,我真的無法幫你做主意,我也是好心提醒一句,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劉嫂意味深長說了一句。
“我懂的。”韓瀞心中己經有底了,那麼說劉嫂也是不太同意她進現在的黑鷹幫的,正如劉嫂說的,打打殺殺的。
她真的能夠適應嗎?
一個飯吃得她心事重重,去留的問題她正在猶豫不決。
晚上,金樽沒有回來吃晚飯,電話也沒有打回來,估計是到哪個美女懷裏求安慰了吧。
這樣也挺好的,她可以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靜靜地思考著問題。
有時候她是這樣想的,最好把他氣得以後都不要回來了,她就可以不用進黑鷹幫了,反正劉嫂也說了,現在的黑鷹幫不像現在了,現在是法律時代。
她現在十分平靜,不像剛知道自己身世時那麼激動了,爸媽己經在天之靈了,或許也不想讓她走上這條路吧,畢竟這條路充滿了危險。
他們不幸被人害死了,何況她這個單純的人,更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呆得下去,雖然金樽說會幫她,但是萬一金樽一生氣,把她丟下來一個人麵對,她怎麼死也不知道了。
“金樽,你真的不要回來了,如果你超過一個星期不回來,我就回家了。”她不是還有一個家嗎?可以在最無助的時候,她還有一條後路。
她亂七八糟地想了很多,最後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果然金樽三天也沒有回來的,韓瀞就像是平常一樣生活,也不會打電話給他,就好像當他不存在一樣。
其實她也是苦中作樂的想法。
金樽不在的三天,她跟劉嫂聊了很多,她才明白自己的父母其實是十分善良的,她為有這樣的父母而感到驕傲……
她的決心越來越堅定了,如果她真的不適應這個黑鷹幫,她也會選擇離開。
晚上她睡得正香,突然她的房門被人砰的一聲踢開了,不用說了,除了金樽誰還敢這樣。
她驚醒過來,抬起頭看到他看到帶著醉意的他,臉色沒有半點變化,如看到一個陌生人一樣。
也不問他現在才回來了?
“韓瀞!”他走路有些搖晃,嘴裏吐著酒氣,一聞就像是那種喝過酒的人,韓瀞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她最討厭男人喝酒了,一想到那個可能,她有些害怕了,金樽該不會借著醉要了她吧。
反正到時他可以賴著說,他什麼也不記得了。
她的身子悄悄地縮進床裏麵,手緊緊地拉著床子,手心早冒著細汗,剛才的平靜沒了,他那麼大的動作,不會氣未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