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人進了黑巷子之後,我看到虎子哥他們都從身後抽出了類似塑膠棍的那種東西,不太長,但看起來很堅硬。
不到一會兒我們就看到了前麵有一些點點光亮,一閃一閃的,像一群人在一起抽煙,虎子哥看向了我問我是不是他們,我仔細看了下,認真的點了頭。
虎子哥二話不說就帶人圍了上去,我也緊跟其後,對麵那群小混混有的還蹲在地上和旁邊人先聊著,一看到我們來勢洶洶,立馬站起來和我們針鋒相對。
對麵帶頭的小混混看到了我立馬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看到我帶的人都是真正的混跡社會的,他有點慫了,“怎麼,你打了我的兄弟,我們還沒動靜呢,你還帶人過來了報仇了?”
我剛準備搭話,虎子哥了下我的肩膀,衝著對麵那小混混吼道“ 少他娘的跟老子廢話,說吧,惹了我兄弟,劃個道兒來!”
對麵沒想到虎子哥說話這麼不客氣,臉上也有點掛不住了,看了看他身後的一幫人心裏也有了些底氣,上前了一步挺起胸膛“你的人還打了我的兄弟,那這筆賬怎麼算?”
虎子哥本來就是想激對方上前,沒想到對方如此輕易的上當了,嘴角便掛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對麵本來是等著虎子哥的回話,結果沒想到虎子哥神色不對,就準備後退,虎子哥那能讓他那麼輕易的逃脫...“算尼瑪。。”伴隨著這句罵聲的還有一記老棍輪了上去。
虎子哥的一棍,絕非一般人打的那樣,他幾乎使出了八成的力氣,一棍打得對麵領頭的混混伴隨著濺出的鼻血一起劃出了一道“美麗的”弧線。就這樣我們率先廢掉了對麵的一個戰鬥力,對麵本來就比我們人少,而且氣勢上弱了很多,又被我們廢掉了領頭的,看樣子有幾個已經準備逃跑了。
虎子哥帶來的人也都是身經百戰的打手,一下就跟上了虎子哥的動作,虎子哥剛一出手,大漢們都風一般的湧了上去,基本就是一邊倒的局麵,一陣亂棍打的對麵驢喊馬叫毫無還手之力。
我的身體裏的狂暴元素也迅速被調動,接過虎子哥手裏的塑膠棍衝著最開始被我打出鼻血的那個小混混走了過去。因為他是蜷縮在那裏的,我走近他,就加入了毆打的行列,開始瘋狂地和周圍大漢一起朝他的頭上,腿上,胳膊上,後背上輪去,說真的,每次打架都有一種興奮和刺激的感受,充分的時放出了青春期的叛逆,將一切的不爽都發泄出去。
我沒有注意到,我越打越瘋狂,周圍的人都停了下來,我還在一邊狂喊,一邊瘋狂的掄著塑膠棍,虎子哥看到了趕緊過來拉住了我,我卻不能控製自己,打紅了眼,就慣性的要繼續下去,虎子哥一看我上了頭,便一把緊緊地圈住了我,在我的耳邊嚴肅的說“晟睿,醒醒,再打下去,人就要被你打死了。”這時我才冷靜下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打架我到最後整個人就會有一些癲狂,控製不住自己,我原來總以為這是因為平時太壓抑了,沒想到直到最後才明白,那是另有原因的---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在我平靜之後,虎子哥發給我了一根煙,我狠狠的吸了一口,在煙霧繚繞中,腳下一群小混混在呻吟著,是一場一邊倒的戰鬥,無任何情節可談。
我吸完一支煙內心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走過去半蹲在那個為首的混混旁邊,拍了拍他的臉,他還是惡狠狠的看著我,一動不動的,雖然滿臉的傷痕和淤血,但是礙於我在麵前,所以他忍住了沒有呻吟。我淡淡的說了一句:“出來混總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