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嵐可不管那價值多少的襯衫,看到那一顆顆新鮮的小草莓,不趁熱打鐵的拷問,待到來年春暖,苗都沒了。
“哎喲,我們小米粒開竅了,懂的先斬後奏,如今這壁也沒了,也開開堂受審了。”葉楠楠搬了椅子哐當放在她麵前,勾了勾手指,“這個麼~~~~”
蕭米粒是家中的獨苗苗,雖然是出生在小農村裏,但是卻是鄉裏有名的糧米大戶,她姥爺是厲害的釀酒師傅,自打她出生,他們家的事業就開始飛黃騰達,好歹也是遠揚了十裏八鄉的,所以她太爺爺就一拍案給正在繈褓中隻懂的吃奶不懂得反抗的她取了小米粒這個光宗耀祖的名字。
當時,當時她要是可以反抗,絕對是吐奶也要吐到改名!!!!
所以她立誌改名,所以才有了昨天的種種……
“這還怪我,我就去了個廁所,你們不見我回來也該去找找我啊。”蕭米粒看著虎視眈眈的眾人,不由的怒了,這等同於拋棄她於洗手間中不管不顧,於是才有了後來失憶一樣的發生!
舒晴側頭問:“你有去廁所麼?”
“沒有麼?”
“你確定?”
“我……不確定~”
話說,她也不確定到底是怎麼回事,印象中好像喝多了想去廁所,然後,腦海中一閃而過一個人的影子,可怎麼也記不得。
“反正早上一醒來,就是這樣了~”蕭米粒打算手一攤,事情就是這樣發生了,具體過程沒有,精彩內容也沒有,連插播廣告也隻剩下小草莓若幹,還有錢包裏的二十八塊六毛提醒她,那不是個夢。
“那春宵一刻的哥們長什麼樣。”文嵐狀似輕佻的挑了挑她的下巴,看她一臉委屈的樣子,不由的含恨,“沒出息的人啊,雛鳥的初夜居然給了個來路不明的東西!”
“什麼東西,人家好歹是個人!”說完這句,她立刻囧了,於是又支支唔唔的加了一句“起碼,身材很好~”
“什麼身材很好~”門外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她們一大跳,蕭米粒反射一般吼了一句:“對沒錯,比你們家春哥身材好!”
葉楠楠忙過去關了門,關門之前還對隔壁的人說,這孩子昨晚喝多了,以為自己在演十月圍城。
“萬一什麼都沒發生呢~”舒晴剝了個橘子,靠在書桌邊:“你都喝成這樣了,估計是吐了人家一身,然後人家伺候了你大半夜。”
如果真是那樣就好了,蕭米粒仰躺在床上,想起剛下床的時候差點腿軟的趴在地上,她那是喝多了不是跑多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的臉又刷的紅了~又怕她們看見,一翻身捂在被窩裏。
“哎哎哎,我的床啊娘親,別把你YD的春宵帶給我純潔的床鋪。”
“我幹幹淨淨清清白白!!!”被窩的悶哼著蕭米粒抗議的聲音,繼而傳出她大聲的嚎叫“我的******啊啊啊啊啊!!!”
“什麼時候見你這麼熱愛國家熱愛毛主席了~”蕭米粒看著作鳥獸散的各位,這種演員未詳劇本暫無的劇情,她們果然木有興趣,“這個禮拜我決定從你們這裏一人蹭一頓飯,輪著過完這個月!”
“要緊的,人家雖然隻是個人,但是好歹失身於你蕭大奶奶之手,沒有精神補償,也要物質補償,回頭我打電話給蕭阿姨,讓她給你生活費!”
蕭米粒差點沒給文嵐跪下,這要是讓家裏知道,她就要在茫茫人海中尋覓到這個身材男,然後押他去做壓寨丈夫,“姐,你饒了我吧!”
………………
某肇事現場,一片狼藉的地上還放著各種衣服,床上一尤物以觀賞度為百分的速度,慢慢的起身,然後輕輕的扶著額頭,忽然發現身旁的人不見了,未等驚訝,床頭櫃上那一小疊百元大鈔出現在某男麵前,某男愣愣得看著床頭櫃上的十張******和自己腳邊床墊上的一抹殷紅,突然想起了什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