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自己說的。”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徐澈才沒有傻到把蕭爸爸給招出來,於是舉著你醉了你什麼都不記得的口號,各種扯謊。
“是麼,我怎麼不記得。”蕭米粒回想了下,發現盡記得各種猥瑣的畫麵,包括自己怎麼調戲別人,鑒於這個房子內隻有他們兩個的前提下,被調戲者就坐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地方,所以打死她都不會用疑惑的語氣去問,親,昨晚是你麼。
“你這樣你媽媽怎麼會放心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裏。”蕭米粒頓時警鈴大作,瞪大著眼睛直視著他,你敢說出去試試看。
“說是打工,室友都走了,萬一出了昨天那樣的事情…..”
“下次不會了。”蕭米粒連連保證,“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想到會喝那麼多,再說不是文嵐她們都在麼,所以…..”
“我要說的就是這個。”徐澈打斷她的話,“室友在你都這樣了,要是不在呢。”
“不在…不在我就不出去了。”蕭米粒弱弱的回答,不然怎麼樣。
徐澈擺出信你是白癡的表情給她,頓時她大受挫敗,血量從滿血直降為零,直接死亡。
“這樣吧,我這樣還有空房間,你暑假就住我這裏吧。”話音未落,蕭米粒就以:你有什麼企圖的眼神回擊過來,莫了還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抱緊手中的抱枕,一副你別過來,我,我可是會武功的樣子。
“作為老師,我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就要對學生負責。”徐澈輕咳了一聲,繼續說道。
欲蓋彌彰!
“再說了,你這樣能活著已經是萬幸了,你怎麼不反省一下你今天早上還能這麼舒坦是何原因。”
轉移話題!
“這樣我也對得起你爸爸媽媽的信任了,萬一你缺胳膊少腿,我內心也過意不去。”
惺惺作態!
“所以你自己找個時間搬過來吧,不然我就告訴你爸爸媽媽。”
赤裸裸的威脅!
蕭米粒怒目而視,仿佛眼神就是無數飛刀將不遠處的偽君子給切的一片一片的,“憑什麼,我住過來才不合適了,孤男寡女,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老師你這簡直就是惡勢力對弱勢力的壓迫。”
蕭米粒拋開抱枕,站在沙發上,衝著對麵的某人大聲抗議,絲毫木有察覺自己兩條光潔溜溜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遮住臀部的衣服在她不斷亂指的手臂動作下也上下晃動著。
春光乍現,多麼美好的一天。
蕭米粒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忽然察覺老師的關注點怎麼變了,眼看著徐澈不斷深邃的眼神直視著自己,嘴角噙著微微的笑意,那模樣,仿佛是要生吞了自己。
一陣風從窗口吹來,輕柔地撫過她的雙腿,她頓感一陣叟涼,低頭一看,才發現已經走光到西伯利亞了,趕緊坐了下來,拿起旁邊的靠墊捂住腿部,一臉防備地瞪著徐澈,心裏早就淚成長河了,再這麼下去,自己就真的玩完了。
“昨天晚上….”徐澈收回了神色,淡定地拿起茶幾上的杯子。
“昨天晚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喝醉了,所以….”蕭米粒急忙撇清,喝醉無罪,萬事都不是我的意願。
“但是你卻是做了啊。”
“做了?我做了什麼?”蕭米粒一個沒忍住,差點要掀開衣服去看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麼罪證留下。
“所以,親,你可是要負責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