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廚房裏傳來‘咣當’一聲,徐澈正在刷鍋的手鬆了一下,鍋掉在了水槽裏麵,蕭米粒穿上毛拖啪嗒啪嗒衝到廚房門口,水濺了一地,然後她看到了一輩子難以忘懷的一幕:徐澈臉紅了~
蕭米粒癲狂了~!
拍照,不不不不。
打電話告訴她們,不不不不。
衝上去調戲他~
恩!
於是,徐澈就聽見門口傳來悠長的一聲:“喲~~!~~~~~”
沒等自己掩飾好,這聲音就靠近自己:“老師,你臉紅了耶~”
蕭米粒假裝詫異的探向他,還伸手在他麵前晃來晃去:“是太熱了嗎?”那問句一點都不像問句,充滿了狡黠的味道。
“唔….可是空調開的很冷啊,難道是廚房太熱了,沒看你出汗啊~~~”蕭米粒心裏樂翻了,就像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她也差不多了,激動的心情停不了~
徐澈將鍋子吊回去,慢慢地清洗掉手上的油膩,拿起抹布擦去了流理台上的水。
“老師啊~~~”蕭米粒拖著長音剛喊了個前綴,忽然感覺身子一轉,後麵的音就變成了“唔……”
徐澈擦幹了手,看著在自己身邊蹦躂的人,滿臉得意,轉了個身靠在流理台上一把拉過她,低頭迅速的侵略了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蕭米粒第一次清醒的被親吻了,剛剛還在洗手的人忽然抱住了她,熾熱的氣息瞬間包圍了自己,徐澈還用牙齒輕輕地啃咬了她的嘴唇,觸電般的感覺傳遍全身,蕭米粒忽然不知道手該放到哪裏,來勢凶猛的攻勢讓她下意識的往後躲,徐澈一手按住她的腦袋,身子一轉,就把她帶到了門旁,壓製在了牆壁和櫃子的對角處不能動彈。
蕭米粒一聲驚呼,嘴巴就被撬開了,靈活的舌尖不停地舔拭著自己,追逐了不停躲閃的舌頭,在雙齒間遊離不下。
混合著他和她的氣息,她暈了。
她快要站不住了,蕭米粒感覺自己要下滑的身子,一下抓住了他的腰,耳旁傳來一聲輕笑,她那已經爆紅的臉已經不在介意多紅一些些了。
徐澈開始輕輕地吻她,溫柔的在她的雙唇間,從嘴唇到臉頰,再到耳朵,輕輕地咬住她的耳垂,忽然感覺抓著腰的手猛然一緊,蕭米粒微微眯起眼睛忽然睜開,“不要咬那裏~”
她是沒有發覺自己說不要的聲音比要還要令人難以控製麼。
不知道過去了幾個世紀,徐澈鬆開了她,蕭米粒一個腿軟,還抱著他的腰不放,嗷,真是丟臉,她不敢抬頭看他,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口,心跳像不斷敲打的鼓一樣碰碰碰碰的亂跳。
“你剛才說什麼?”低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蕭米粒裝死中……
“恩?”
蕭米粒繼續裝死中。
無奈而又寵溺的聲音傳來:“米粒~”
良久,懷裏傳來悶哼一聲:“幹嘛~~~~~”人家正在害羞,不要吵我~
“如果我早就看上了呢~”
徐澈也想過這個問題,初始不在意,出國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交往過女朋友,但是腦海裏時常會出現那張絕望的小臉,還有就是蕭亦思給他看的照片,咧著嘴笑地一臉無邪。
但是他不是戀童癖啊,當時她才多大,雖然好友在耳邊念叨著很多次,雖然沒有真接觸但是他也已經很了解了,但是他總是告訴自己,那不過是蕭亦思打入的印象,就像當時在靈堂上看到那個悲傷的人兒,他是心疼。
但是那個晚上,在酒吧一開始還沒有認出來是誰,後來在校牌上看到了那個名字,他就開始慶幸了,幸好遇到的是他,也開始覺得那一些的思念和惦記,真的不是偶然。
“嘢?”蕭米粒隻是隨意一說而已。
“我說,要是早就看上了,怎麼辦?”
怎麼辦?蕭米粒剛剛已經死機的大腦此刻努力在運作。
“要不,好不晚上請你吃酸菜魚?”蕭米粒小心翼翼的問道,啊~好像是很久沒有吃酸菜魚了。
徐澈:“……”
“不好嗎?酸菜魚很好吃啊~”蕭米粒將腦袋從他懷裏探出來,看著他皺起的眉頭,也忍不住憂鬱了,於是更加有誠意的開口。
徐澈:“……”
他該拿這個丫頭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