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誌保去哪了!”紅子很著急。“別急,紅子,說不定隻是迷路了。”黑羽安慰著紅子,可他心裏也很著急,當然,最著急的還是工藤。
“你是誰?放開我!”誌保有些害怕的看著眼前的人。“Sherry,裝傻可不是個好辦法。”“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抓我!”誌保繼續掙紮著。“啪。”琴酒一下子打了誌保一巴掌。“啊!”誌保應聲倒地。“找醫生來。”“是。”“Sherry,待會就能知道你是不是裝傻。”琴酒掐著誌保的下巴。“哼。”琴酒把誌保往旁邊一摔,走了出去。“工藤。”誌保很害怕,自己蜷在牆角裏哭,“工藤。”
“誌保。”工藤不甘心,誌保才剛剛回到自己身邊,可一轉眼,又沒了,為什麼!“別這樣,工藤,我們還可以繼續找。”黑羽用手拍了一下工藤的肩。“嗯。”工藤點點頭,對,誌保會沒事的。
“她的頭受到撞擊,造成失憶。”醫生給誌保檢查了一下。“好,你可以走了。”琴酒把其他人都趕了出去。“你別過來!”誌保害怕地蜷在牆角,看著琴酒一步步地向自己走來。“別緊張。”琴酒蹲下來。“你想幹什麼?”“不幹什麼。”“唔……”琴酒很快的拿出上麵有迷藥的手絹,迷暈了誌保。
“還是找不到嗎?該死!”工藤用手捶著牆壁,鮮血順著牆壁流了下來。“工……藤……”黑羽和紅子看著工藤這樣心裏也不好受。“誌保就喜歡去什麼地方?”紅子看著工藤。“最喜歡?”“等等,等等。”工藤被黑羽打斷了思路。“怎麼了?”紅子不滿的看著黑羽。“誌保都失憶了,你就得她能想起來自己喜歡的地方嗎?”“那她說不定恢複記憶了呢?”“那她為什麼不給我們打電話?”“是哦。”紅子點點頭。“對,黑羽說的有道理,可是如果是這樣做能夠的話,那隻有一個可能……”“綁架!”三個人都陷入了思考。
“把她帶上車。”琴酒命令著伏特加。“是。”伏特加把誌保放到車上。“走。”琴酒開著車走了。“到了。”車子到達的地方是……機場!“Gin,我在這等了好長時間呢。”貝爾摩德看見琴酒的車過來了,走了過去。“別廢話,把她弄到直升機上。”琴酒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後麵。“Ok。”貝爾摩德把誌保扶到了直升機上,自己也坐了上去。“走。”貝爾摩德開著直升機走了。
“電話。”黑羽提醒了一下工藤,他的手機一直在響。“哦。”工藤接起電話,“喂。”“工藤新一。”“你是?”工藤覺得這聲音很熟悉,“琴酒!”工藤說出這個名字,把紅子和黑羽都嚇著了,琴酒打過來幹什麼?不會和誌保的失蹤有關吧?“沒錯。”“說,誌保呢!”“你永遠也別想找到他。”說完,琴酒就掛了。“該死!”工藤的手握成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