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前,那時的誌保,才五歲,就被送到了組織。她和一群小孩一塊被關在一個陰冷的小房間了,她就一個人蜷坐在角落裏,看著那些孩子在那裏哭喊,自己就呆在角落裏,盯著大門,不哭,也不說話。“你怎麼了?”一個比她大一兩歲的小男孩走到誌保的身邊坐下。“我沒事,就是有些想媽媽了。”誌保搖搖頭,淡淡的回答著。“你很勇敢嘛,也不哭。”“哭也解決不了問題,也出不去。”那男孩覺得這個女孩挺有意思的。“嗬。”男孩輕笑一聲,不再說話。

“走吧,小朋友們。”貝爾摩德打開了房間的門,把小孩們都帶走了。“孩子們。”孩子都被帶到了一個很大的房間,那裏站著一個男人,看起來四十多的樣子,“以後你們就要開始訓練了。”訓練。“你沒事吧?”男孩看著害怕的躲在自己身後緊緊抓著自己衣服的誌保。“沒事。”嘴上說著沒事,但誌保還是緊緊的住著男孩的衣服,和剛才在房間的那種冷漠,截然不同。“分組吧。”那個男人對著貝爾摩德說了一句,貝爾摩德就回到孩子們中間。分組。“你們兩個一組吧。”貝爾摩德指了指誌保和那個男孩。“走吧。”兩個人被一個看起來很凶的女人帶走了。

“三圈,熱身。”那女人指了指操場。這操場很大,一圈差不多四百米。“走。”男孩叫了叫誌保。“嗯。”誌保點點頭,兩人跑了起來。“你叫什麼名字?”男孩看著誌保。“誌保,宮野誌保。”誌保沒看男孩,而是一直看著前麵,“你。”“源一郎。“誌保點點頭,示意知道。“你沒事吧,出了好多汗,臉很白。”第一圈跑完,源一郎發現誌保的臉變得煞白,而且呼吸變得不均勻,很虛弱的樣子。“沒,沒事。”誌保擺擺手。“真的?”源一郎有些擔心。“誌保!”第二圈才跑了一半,誌保就昏倒了。“怎麼停下了!”那個女人走過來。“她暈倒了,應該是中暑了,讓她休息休息吧。”源一郎帶著懇求的語氣。“不行,隻要沒死就給我跑!”那女人毫不心軟。“那我替她跑!”源一郎把誌保安置到陰涼地那,自己開始跑。“哼。”那女人邪笑一聲,“剛才那圈作廢,你要跑五圈!”

“五圈就五圈!”源一郎就這樣在太陽地裏跑了五圈。

“謝謝。”誌保虛弱的躺在床上,“要不是我,你也不用多跑。”“沒事。”源一郎對著誌保笑笑。

一天天的訓練,他們也一天天的長大。“一郎,BOOS找我們幹什麼?”誌保有些疑惑,那位先生可是從來沒找過他們的。“我也不知道,去了就知道了,說不定隻是有什麼任務呢,別怕,有我在呢。”源一郎摟過誌保。他們早已經是男女朋友了。

“砰砰砰。”“進。”“先生,您找我們?”誌保和源一郎走過去,那位先生正坐在椅子上背對著他們。“你們兩個進組織以來都是成績最好的,所以你們現在已經成為中部人員,琴酒,雪莉,隻是你們兩個的代號。”“謝謝先生。”誌保舒了口氣,她還以為是出什麼事了呢。“不過,你們兩個要分開,琴酒,你去任務行動處,雪莉,你還是在實驗室。”“好。”對於這位先生的話,他們隻有遵從,可是他們不知道,這一次後,一切都變了。

琴酒到了行動處,一點點的變的凶狠,變成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誌保看著琴酒這樣,幾次向上級提出調換,都被回絕了。更糟的是,琴酒對誌保也開始一點點的冷漠,他再也不是以前的源一郎了。從那以後,誌保也開始變得沉默寡言,性格變得冷漠起來,但她還是愛著琴酒的,直到……

“姐姐!”誌保無法接受姐姐去世的消息,哭倒在地上,當她知道是琴酒殺的她姐姐的時候,她跑到琴酒那,“為什麼!為什麼殺了我姐姐!”琴酒沒有說話。“琴酒,我恨你!我遲早會殺了你!”從那時起,對琴酒的愛全部轉化成了恨,以前的愛早已蕩然無存。可琴酒,他依然愛著誌保,現在這副摸樣,又有多少人知道他的苦衷,宮野明美的死,他有多少無奈,別人又怎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