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楊成斌很是不好受,一路偶遇半路保護的馮雪琴,一見傾心重拾舊情的梁唯蘋,依依惜別的離愁占據了楊成斌的內心。不過,既然作為男人,他肩頭上扛有重磅的使命,楊成斌就沒有理由向兒女私情低頭。隻有揚棄內心炙熱的情感,他才能夠成就一番巫醫的事業。
就此拜別吧,楊成斌要以鐵男硬漢的形象踏上全新的征程,離開才是出發,邁開了這一步楊成斌的修道世界將會更加的道路寬廣。他簡單地揮一揮手,向馮雪琴示意告辭。這裏清木大學才是馮雪琴的歸屬地,她十多年的勤學苦練為的就是今天得以進入華夏國第一學府,他朝出人頭地也是指日可待。也許馮雪琴打讀書起,就認準了這清木大學。雖說她從前一會兒進入校園大門到此刻至多不過十分鍾的時間,她已經把這兒當自個的家了。這不她還在盡著地主之誼,邀約著楊成斌在空檔時間裏要過來看望她,她就在清木不會走遠,故事也在這裏。
楊成斌放下了心頭的包袱,他自知身份已非尋常,普通的女孩平常的感情注定是與自己緣分淺薄的。他與馮雪琴維係著關係僅僅是出於一份責任,他可是答應過要講這個纖弱的女孩平安地護送到燕京的清木大學,現在他做到了,也就意味著他與馮雪琴這根姻緣紅線斷了。
懂得看淡是人生一門大學問,知曉緣起緣滅更是莫大的智慧。楊成斌基本是做到了以上信條,他揮動了一下衣袖乘著風華絕代的矯健步子轉身就回撤了。正好清木大學門外停著一輛出租車等候著,他都不用擔憂燕京打車的困難程度,下一站就是冥冥老者的府邸——紫金宮國壽禦醫堂。楊成斌當然不會是一個人在行走,司機師傅瞧準了線路跟上了他的步伐,完全這就是職場上老奸巨猾的犬類逢迎著直屬領導的諂媚做派。他不這樣做心慌啊,啞還沒解。
楊成斌才不管你什麼職場規矩、“明”“潛”規則,如果楊成斌真要是在乎這些浮雲一般的東西,他當初就壓根不會因為那點點在外人看來微不足道的情殤發作起來窩在家裏頹廢了大半年。他隻管著腳下的大步風流,他始終都感覺到自個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兒,此話又怎講呢?其實這話刨根究底地說道著又要扯到剛剛送別的馮雪琴,正是她金榜題名考取了清木大學。所謂是人生四大件的喜事之首——金榜題,甭管你學校再怎麼公示新生的名單,人家耍大牌不過來報道,你大學也是沒轍。因此楊成斌可算是身體力行完成了她金榜題名的夢想。
自鳴得意的楊成斌這些步子走得是虎虎生風,司機師傅略顯慌張地緊緊跟隨,爾後他才有了一些平靜,他從楊成斌的腳步下看出了“輕盈”二字。雖說他心急著重拾快人快語的說話功能,但是他無論如何也是不敢輕易打攪到楊成斌。人心本來就是很奇怪的東西,他不情願的時候,縱使你使出百般的手段也無法圓成你的本意,如果他早有心意也就算好了時機幫助你。司機這人倒不傻,就是管不住這麼一張好事的嘴巴,磨嘴皮子也惹出了這麼大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