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事不能代表現在,年輕胡鬧總要有個頭。有了身邊人自然就不一樣了,是不是燕兒?”段臨東把秋燕抱得更緊,看著她的眼睛都帶著笑。
“嗬嗬!我們還是先坐下來吧!小東東,你也愛吃海鮮,過來坐。學長,你請客的,別站著啊!”秋燕一手拉一個,坐在包房大圓桌前。坐下後,秋燕就開始吃起來。昨天一夜擔心柳魅兒擔心的根本吃不下飯,一早又要看著柳魅兒沒時間吃飯。所以這會兒,她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小東東,你也兩頓沒吃了,不餓嗎?幹嘛看著我,吃啊!”秋燕邊吃邊看著段臨東,說的話模糊不清。
“好,我吃。”段臨東拿起筷子正要開吃,卻見秋燕盯著大閘蟹看了看,卻還是改變方向夾了別的東西來吃。段臨東一直都知道,秋燕愛吃海鮮,尤其愛吃大閘蟹。但是她對吃上麵有點兒懶,寧願不吃也不想去剝。段臨東笑了笑放下筷子,拿了隻大閘蟹來剝。他嫻熟的剝開蟹殼,勺子挖了蟹黃蟹肉送到秋燕的盤子裏。然而他知道秋燕不喜歡剝蟹殼,桑景嵩也知道,所以當段臨東遞去蟹黃蟹肉的同時,桑景嵩也剝好了送過去。兩人的勺子在秋燕的盤子上空碰撞,兩人的眼神也在空中火花四濺。
“嗬嗬!謝謝學長。”秋燕拿筷子夾了桑景嵩勺子裏的蟹黃蟹肉,吃在嘴了還不忘跟他說謝謝。桑景嵩笑了,看著秋燕的眼神膩歪的讓段臨東想揍他,段臨東狠狠的磨牙,忍住揍他的衝動。剛要收回勺子,就被秋燕拉住手腕。
“小東東,喂我吃。”秋燕張開櫻桃小嘴,等待著喂食。
“好。”段臨東心情立馬由陰轉晴,心裏相當的爽歪歪:“好吃嗎?”
“嗯!大閘蟹最好吃。”眯了眯眼睛,一副享受的貓兒樣。
“你吃著,我再給你剝。”說完又拿了一個過來剝,順便斜了眼桑景嵩。桑景嵩好笑的搖搖頭,什麼人啊!亂吃飛醋。
“好。學長,不好意思。我們倆兩頓沒吃了,我都餓慘了。所以正事,等我吃完再談。”
“沒事,我也是追了逃犯一晚上沒吃東西了,我們吃飽了再談。”於是,將近半個小時整個包間隻有咀嚼食物以及筷子碰撞盤子的聲音。半小時後,三人吃飽喝足後就開始談正事了。
“給,這就是我所了解到逃犯的所有資料。他出生在雲南,十歲父母雙亡,十一歲爺爺奶奶車禍死亡。所有的親戚都說他是顆災星,克死父母,害死祖父母。沒有親戚願意收留他,也不敢收。後來他就輟學了,跟著當地的混混當起了流氓。吃喝嫖賭樣樣來,打架鬥毆樣樣會。再後來他被一個組織的老大看上,收了他去組織,親手培訓。他不負眾望,鶴立雞群的突出。
再再後來,組織老大死了,把組織交給了他。後來的幾年裏,他把組織打理的很好。組織強大了數倍,人數越來越浩瀚。這次我們瞅準了機會把他的組織連根拔起了,但是他卻太滑頭,讓他給溜了。我幾經調查,在來T市的列車上發現了他的足跡。我就帶著幾個精英追了上來,一路打打追追,可最後還是因為不熟悉地形讓他跑了。我們相信他一定就在T市,我這才想到你,你是T市重案組的,我希望得到你們的幫助,將罪犯早日緝拿歸案。”
“你說的是厲幫的耗子?”段臨東皺了皺眉,耗子他見過幾次,為人自滿驕傲,老窩被搗也算是活該。一個人過於我行我素,沒有團隊精神,再強大也不過是個擺設。
“你認識?”秋燕歪頭看過來。
“見過幾次,這件事不用燕兒幫你,我來搞定。”段臨東捏住秋燕的小手。
“我也要去,你知道他在哪?”秋燕回握。
“不知道,就因為不知道,所以才危險,所以你才不能去。相信我,別忘了我是幹嘛的,找到他輕而易舉。”段臨東站起來,順便把秋燕拉起來抱在懷裏,然後看向桑景嵩。
“這件事交給我,三天之後我把人交給你。走吧!”段臨東拉著秋燕離開包房,剛走到門口,他嘴角一彎轉過身:“對了,今天謝謝學長請客,我們吃的很舒服。拜拜!”說完就離開了,秋燕轉頭衝桑景嵩拜拜手。桑景嵩聳了聳肩,這人把誰都當情敵了,他可是有心上人的。不知道她……還好嗎?都怪這貨,這麼警惕他幹嘛?害的他都不能問問情況,唉!
“你真的有把握抓住耗子?”坐在段臨東的車上,秋燕忍不住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