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安靜了安靜了,今天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廢話也不多說,直接開始拍賣吧!”主持人話一落,廳裏頓時暗了下來,一束燈光照在台邊的位置。嚴天明顯的感覺到身邊開始騷動,怎麼個意思?這就要賣人了?
嚴天緩緩看過去,一個鐵籠緩緩落下。裏麵一個穿著小三角的男人,不!可以說是男孩,毛都沒長齊的男孩,頂多十四五歲,還是個外國孩子。身邊的人群更加的嘈雜,大家躍躍欲試。嚴天心裏惡心的不得了,這些嘈雜的人是男人好不好?男人看男孩露出那麼惡心的嘴臉,看你惡不惡心。
這時大廳裏的燈光亮了起來,主持人上台:“這個是從北美水運過來的,特地的調教了兩個月。不論床功,****都是一流水平,起拍價五千。”
“我出一萬!”
“一萬五!”
“我我,我在這,我出兩萬五。”一個小個子,生怕別人看不見他,一跳老高。
“嘿!你跟我搶什麼?”前麵出一萬的人。
“美人,人人都有享用的權利。”
“就你?那玩意多大點?還享用。”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老子讓你看看我到底多大點。”小個子當場脫了褲子,好吧!他贏了,比正常的男人都大。
“好了好了,現在是一萬五了,還有人出價嗎?”主持人處變不驚,又開始主持。
“我兩萬。”
“我三萬!”
“四萬!”最終小個子以十萬的價格買下籠子裏的男孩,嚴天不斷歎息,這些人,真比他們****還惡心。接下來都差不多,鐵籠下降,有男有女。不過奇怪的是,沒有一個男人買女人,也沒有一個女人買男人的。鐵籠裏是女人,就是女人在叫價。鐵籠裏是男人,就是男人在叫價。
嚴天糾結要怎麼擠開這黑壓壓的人,然後走出這家店。隨著時間的推移,店裏的壓軸商品也落了下來。一個女孩,看起來可清純了。穿著白裙子,赤著腳站在冰涼的鐵籠裏。她低著頭,手指緊緊地握著鐵籠的欄杆。
“喂!這個好純啊!”
“是啊是啊!我要拍!”女人們討論了起來。旁邊有大漢見她不抬頭,一鞭子抽過去,抽在籠子上發出大大的響聲,嚇得她退後一步,抬起了頭。這一抬頭不要緊,嚇死個人。嚇死誰?嚴天唄!
‘是她?’沒錯嚴天認識她,而且記憶猶新。這個就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十年前那個派對上與他共赴巫山的女人。看著身旁一個個身壯體圓的富太太,嚴天一陣惡寒,要是這女人被她們任何一個人買了回去,那還了得。
不知怎麼的,嚴天就覺得自己不能讓這女人落在別人手裏。也許是因為她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要讓他和這些女人分享一個她。他會惡心死,殺了自己的心都能有。
“好了,她呢!是我們今天的壓軸商品。如今二十三歲,不是我們培養的,需要各位親回去自己調教。也讓你們感受下調教的樂趣,誰拍得,我們將無條件地教您如何調教。還有,她到現在還是個處哦!好了,起拍價十萬!”
嚴天瞬間就愣住了,二十三歲,也就是說他要她的時候,她才十三歲?哦天啊!嚴天差點兒腦充血。他早就知道他幹了個未成年,但怎麼也沒有想到,是這樣的未成年。等等……他說處?怎麼可能?明明第一次是自己的啊!難道說他認錯人了?
嚴天又仔細的看了看,不!他不會認錯人,這女人就是化成灰他也不會認錯。嚴天的一個愣神之下,幾個女人已經競拍到六十萬了。
“好了!還有沒有人加價?”過了一會:“那好六十萬一次,六十萬兩次,六十萬……”
“一千萬。”嚴天淡淡的吐出個數字,令在場的人,人人都向他望去,見是個帥的掉渣的混血。那些男人的眼神都亮晶晶的,口水都流出來了。嚴天一陣翻天覆地的惡心,差點吐出來。好在那些人似乎知道他很不好惹,一會便收回了惡心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