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真是什麼事都有,這男人有夠無恥的。毀了人家的家庭,還想要人家的女兒,哪有這麽好的事?是人都不能接受吧?跟著害了她爸媽的仇人,世人怎麼看她?這種不孝的行為估計沒人幹得出來。照我看,他們鐵定沒希望了。”洛葉不知有意無意的一番話,讓柳魅兒的心突突的往下沉,讓段臨風更加的恨上洛葉,也更加的心裏難安。不得不說,洛葉說的雖然不中聽,但是道理是對的。沒有哪個人願意做這種被人指指點點的人,整天被人戳脊梁骨的事。
“魅兒,我……”段臨風瞪了眼洛葉,摟住她的的腰。
“我們走吧!對了,下午我想去坎佩切,有些事我想要去查查。”柳魅兒表麵並沒有表現出什麼。
“查什麼,公事嗎?”段臨風關心的問。
“私事,五年前我在那裏就喝了一口酒,然後就中了一種很奇怪的毒。一直睡覺的毒,沒有解藥會一睡不起。雖然嚴天沒有跟我說什麼,但是我記著這個事呢!我一定要查清楚。說不定,魯賽的死就跟這件事有關。”柳魅兒總覺得很奇怪,魯賽·肯恩不可能無緣無故說死就死的。她也問過曉瑞,再嚴重的血友病隻要好好的配合治療,死亡率還是很低的。魯賽·肯恩一直都活蹦亂跳的,根本沒有重到會死的地步。正好,他是在她中毒的那段時間死的,她總覺得這裏麵一定有她不知道的東西,嚴天不願意說,那麼就讓她自己查好了。
“中毒?你五年前中過毒?誰幹的?”段臨風想到那個時候還幫他懷著寶寶的柳魅兒遭了這種罪,他就不能淡定,誰想要害柳魅兒,他定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魯賽·肯恩的叔叔們,嚴天已經殺了他們。我現在是要找魯賽·肯恩的死因,我心裏很不安,總覺得他跟這件事有關,說不定是為了我而死的。”柳魅兒想著魯賽·肯恩,那心痛痛的。
“他不是血友病死的嗎?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別瞎想了。”段臨風能夠感受到來自柳魅兒的傷感,他握著柳魅兒的手。安慰她,也算是變相的給她力量吧!
“唉!希望是這樣吧!不然我真的要愧疚死了,我欠了他一條命。”柳魅兒歎了口氣,心裏也在祈禱,祈禱他真的是血友病死的。這樣至少她隻會傷心,不會愧疚。
洛葉跟在他們身後,臉色有些不對,皺著的眉頭可以看出,他現在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洛葉,我們打車走,你不用送了,你的保姆車來了。”柳魅兒對著洛葉扯了個笑容,盡管心情不是很好,基本的禮貌還是要有。
“好,魅兒,你們慢點,我就不送了。”看著柳魅兒和段臨風上課出租車,洛葉心情沉重的看著遠方。他的眼裏流露著沉重的顏色,麵上卻不為所動。
“城主,我們該回了。”經紀人恭敬的站在他身後,看著根本不像是經紀人,倒像是個很怕他的下人。
“給我訂機票,我需要馬上回T市。”洛葉此時像是變了個人,整個人身上充滿了威嚴。
“是。”經紀人沒有任何的表情,主子怎麼說他怎麼做,完全不去問為什麼好端端的不拍MV,要回國呢?
坎佩切大酒店,柳魅兒和段臨風住了下來。兩人先是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然後吃了點晚餐。兩人打扮成兩個很普通的人,然後走進那家酒吧。天剛黑,酒吧裏早已人滿為患。不可否認,這間酒吧算是老字號了。招牌打響了,那人也就絡繹不絕了。
柳魅兒坐到吧台,大眼睛微微眯著四處打量著周圍。她可是有個過目不忘的本事。見過的人永遠都不會忘記,當初的那個女人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不管怎麼樣,她是唯一的線索,一定要找到她。
“我們從哪裏開始查?這裏人員混雜,事情過去五年了,想查出來可不是容易的事。”段臨風隻是個商人,雖是****可不會查案,這種事對於他來說還是第一次幹。但是這種事可是柳魅兒最拿手的,破案查案,她也沒少做過。
“不急,先喝點東西。”柳魅兒嘴角一彎,眼睛盯著剛走進來的男人。
“你好,請問要點什麼?”男人站在吧台裏麵,禮貌地詢問。
“你好,不知道你還記得我嗎?”沒想到他還在這裏上班,看來今晚並沒有白跑一趟。
“你是……”男人一愣,倒是覺得她有點兒麵熟,可一時半會還是沒認出來。
“五年前,我和魯賽·肯恩來這裏玩過,那時候我們見過。”柳魅兒敢肯定他絕對還認識自己,魯賽·肯恩跟他說過,他和這酒保是朋友,而且他從來沒有帶女孩子過來玩過。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這酒保又怎麼會忘了唯一一個被魯賽·肯恩帶來玩的女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