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有惡意的人們,你們可要看清楚了哦,我可是有人罩的!我的老大,是青蓮宗長老堂之一的狂詩堂,你們如果想要對付我,可要想清楚哦!
眾人目光集中到了繃著臉的李心韻身上,略有所悟。
劉慶龍笑道:“難怪心韻小姐如此推崇此子,原來已經傳授了新詩決給他?此子一年不足就能將新詩決練就到這樣的程度,也確實是難得的奇才啊!卻不知,這一首新詩決,是狂詩堂哪位前輩的傑作?好生了得!”
李心韻嘴唇抖了幾下,強笑道:“並非哪位前輩所作!”
孟平生奇道:“哦?那,是心韻小姐的哪位師兄所作的?嗯,這首詩決偏於劍宗風格,莫非是那位……羅少言?”
聽到羅少言這個名字,李心韻臉上更冷了幾分,卻是嘴角一翹,冷道:“實不相瞞,王笑這個小子,我隻傳授了他隨意決而已。在今日之前,連我都不知道,他居然已經練成了新詩決。”說完,轉過臉去,隻望著場上的王笑,再不理會其他人呢。
什麼?!!
聽到這句話的劉慶龍,孟平生與孔有閑都呆住了,然後一起注目場上的王笑。
劉慶龍怔怔的望著王笑,不能置信的道:“心韻小姐,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這個新詩決,是這小子自己……”
李心韻點了點頭,惱火的道:“劉掌門,我狂詩堂的事情,你也知道一二,若是我早知道這小子已經練成新詩決,我可能讓他參賽麼?就算不禁他參賽,也絕不可能讓他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將這首新詩決用出來啊!!”
劉慶龍怔怔的望著場內的王笑,又望了望粉麵寒霜的李心韻,咋了咋嘴,不知道說什麼了。
王笑望著麵上不善的李心韻,卻是心中一突,這個師叔……怎麼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
漆雕剛卻是心中翻騰了起來。他背對裁判席,自然看不到李心韻的臉色,但是王笑敢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話,自然是真的。漆雕剛也頓時知道眼前這個小子,絕對是狂詩堂內定的弟子,心中不由大恨。
為什麼恨?你這小子已經被狂詩堂內定了,你犯得著來雛鳳鳴和我們搶這點可憐的名額麼?
(這就好比已經拿到劍橋牛津大學的額外錄取證,還已經有個老牌權威博導收為學生的小子,跑來和一群二流大學的人搶一個一本大學入學證。)
這怎麼能不恨?
可是,此時即便再恨,漆雕剛心中也不敢生出殺意了。
這可是狂詩堂的內定弟子,若是將他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打壞了……我可就惹下大麻煩了……
漆雕剛在這邊心頭忐忑,王笑心中也是忐忑了起來。
李心韻的態度讓他有些捉摸不定,為何這個李師叔看到自己使出新詩決,不僅沒開心,而且還有些生氣的樣子?
額……莫非是因為麵子問題?
糟了,一定是因為麵子問題!
這姑奶奶肯定是看我使出新詩決居然沒能打贏對方,所以對我這個新詩決很不滿意了!女孩子都是要麵子的,這地位越高的女人,多半更要麵子。我點出我是她罩的了,可是如果我表現的不好,那她就多半是顯得很沒麵子!我剛才使出新詩決也沒有能占多大的上風,肯定讓她覺得顏麵無光,所以才會……看來,要在這姑奶奶麵前爭取到好印象,還得贏了這一場才行啊!必須拚了!
王笑隻以為猜到了李心韻不高興的原因,苦笑著,再次調動真元,不要命的將真元輸入戀雪,加大《男兒當自強》的效果。
“漆雕兄,小心了!”戀雪發出的鼓聲音樂聲更激烈激越了起來,而王笑也在鼓聲中大喝著,朝漆雕剛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