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濃重加之雨夜的寒冷讓人很不舒服,一種淒涼由心而生。
不知奔跑了多久,總之感覺很累很累,我們終於到了目的地——一個破舊的小旅館。
蒂娜站在門口,用手大力的錘擊著旅館掉了漆的門。
旅館的門是鐵門,很小,且很髒。
蒂娜不段的錘擊發出咚咚咚的巨響,那巨響聲都壓過了附近雨聲,破舊旅館內傳出狗的吠叫聲,以及一陣憤怒的男人的吼話聲。
“混蛋,別敲了,老子聽到了,如果你沒有帶什麼要緊的事情來老子,老子出去後一定要把手槍塞進你的肛門。”小蘿莉不好意思的翻譯著這段話。
“喬治大叔,我是蒂娜,我碰到了麻煩,需要你幫忙。”蒂娜大喊著道。
“哦,來了。”憤怒的聲音平緩了下來。
沒過多長時間,門就被打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中年胖大叔,他上身穿著一件髒兮兮的吊帶背心,下麵穿著一件肥大的褲衩,腳上塔拉著一雙拖鞋,身上還帶著濃重的酒味。
“蒂娜,你碰到什麼麻煩了?”一開門,這位不修邊際的胖大叔就關心的問道。
“很棘手的麻煩,我們還是進去說吧。”蒂娜表情嚴肅的道。
“好,好,小蒂娜快進來,都被雨淋透了。”胖大叔有點恍惚的道。
我們走進這家小旅館,我四處打量了打量,發現旅館內的環境跟旅館外的那扇髒兮兮的門還真配套,一樣的髒兮兮。
當我們全都湧進小旅館後,那名胖大叔才發現我們,剛才他一直有點恍惚。
“這是你的朋友嗎?”胖大叔一麵問蒂娜一麵很熱情的向我們點頭。
不過當他看到最後進門的保爾時,臉一下就拉了下來。
“保爾!”胖大叔陰著臉,沉著聲說道。
我看到保爾臉色有點不對,他似乎也不想見這個胖大叔,
“好了,喬治大叔,你能不能先幫忙找出幾件衣服,我們可都被雨淋透了。”蒂娜從到了這個旅館,說話風格就完全變了。
如果說蒂娜在酒吧時,說話風格是媚態十足,那現在則是一副文靜小妹的姿態。
“好,好,我這就去找。”胖大叔忙點頭道,儼然一副被很長時間未回家的兒女,看望的父親的樣子。
“喬治,這個旅館還有其他人嗎?”保爾突然開口道。
“沒有,這裏隻有我和老布魯斯。”胖大叔冷冷的盯著保爾道。
“酒鬼。”保爾低聲說了一句。
“老布魯斯靠得住呢?他現在在哪?”保爾也冷冷的回道。
保爾的話音剛落,一條哈巴狗亂吠著就從樓上跑了下來。
“它就是布魯斯。”蒂娜一麵輕笑道,一麵蹲下撫摸圍著她不段轉圈,蹦噠的布魯斯。
蒂娜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她現在的笑很純潔,或許說她純潔如水都是在玷汙她的那種純潔。
但當她嫵媚時,你卻會發現,媚如狐妖都難已形容她的那種嫵媚,那是一種深入靈魂的嫵媚。
純潔與嫵媚有一個是她的麵具?又或者兩個都是她的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