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的動作猛的快了起來,他用左手一把抓住波特持刀的手的手腕,另外一隻受了傷的手則拿著刀向波特肚子猛紮。
一刀,兩刀,三刀,他捅了波特三刀後,我才成功將之逼開。
這家夥那會兒表現出的劣勢怕是在故意迷惑我們,他隻等剛剛抓住這麼一個機會來解決掉波特。
我從波特手中奪過刀,向劫匪砍去,而波特呢?則是無力的跌倒在地。
我現在無力去管波特,因為我自身都難保了。
我雖占據著武器優勢,但眼前這個家夥實在太厲害了,我與波特聯手都沒打過他,而且還把波特給搭進去了,現在就剩我一個了,當然更非他的對手了。
不過我絕不能放棄,因為放棄的話,我估摸著我就死定了。
或許有人會問,剛剛他說讓我交出密碼就放了我和波特,我現在既然打不過了,那我試著與他和談不就好了嗎?
嗬,那絕對隻是劫匪的小把戲,他想通過話語來瓦解我與波特的戰意,不過他的語言把戲太過拙劣了,生死相搏了那麼半天,突然來這麼一段話,我會相信?
我揮舞著短刀,劈,砍,挑,我隻用這些簡單的招式,也隻會用這些簡單的招式,畢竟我的刀法是戰場上(混沌模擬戰場)磨練出的。
而且這些簡單的招式才是最有效的殺人法,那些能舞的漂亮的招式,都隻是些無聊的表演罷了。
“殺!”我怒喝著用刀向劫匪腦袋劈下。
劫匪見此刀來勢凶猛,就地一個滾翻躲了過去。
我向前一步,橫著又是一刀,劫匪此時正是半跪姿勢,我這一刀是衝他腦袋而去的,若是削中,怕是他天靈蓋都得被掀開。
他低頭一躲,勉強躲過了我這一刀,不過我這一刀倒也削掉了他一縷頭發。
要是出刀時再往下揮一點就好了,我心中升起一絲悔意,不過這絲悔意很快就被我心中的戰意所取代。
由於剛剛揮刀時所用力氣有些大,所以我沒能快速收刀,再出手。
劫匪抓住了這個空擋,拿著小刀向我胸膛刺來。
我側身躲過了這一刀,然後我用刀由下而上向他出刀手臂砍去。
劫匪反應實在夠快,他再次向旁邊一翻滾,躲過了我這一刀,他一退,我便追,我再次上前一步。
現在我必須招數連貫,不給他喘息的的機會,因為這樣我才有可能幹掉他。
若是他能成功的反守為攻,那我丟了性命的幾率得達到八成。
正當我又要揮刀時,劫匪突然將小刀擲向我。
我忙用刀一砍,磕飛了小刀。
不過劫匪剛剛擲出刀,人也跟著往前撞向我。
我雖然磕飛了小刀,但我的幸運到頭了,我沒能躲過去他這一撞。
他這一撞可真夠實著的,我直接就被他撞到在地。
他現在坐在短刀上,而短刀在我身上,也就是說他坐到了我身上!
幹了,這是要來觀音坐蓮的節奏呀!
不過他可不像喜歡坐蓮的妹子那樣溫柔,而是……
尼瑪,用拳頭招呼我啊!
還是對著我的臉來,不要啊,亞麻跌,爺可是靠臉吃飯的(鴨?)。
不過不管我在心裏如何哀嚎,拳頭還是落下了,一拳下來我就有點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