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應才長鬆一口氣,道:“多謝龍王。”
“你也不用叫我龍王,還是叫我莫言吧!”莫言忽然轉過頭,笑著看著胡應才。
胡應才一怔,旋即點了點頭。
過了沒多久,宋笑笑等人便離開了,這裏畢竟是病房,雖然大家很擔心兩位老師的安危,但是病人需要靜養而且他們在這裏也幫不上忙。莫言好好叮囑了一番,就讓他們回去了。而胡應才則回家做了一些準備,病房裏隻剩下貝麗紅、胡小兵和杜海鵬與冰雪再加上莫言五人。
“阿姨,你放心吧,瑤瑤傷的並不嚴重,相信過不多久他就會醒過來的。”莫言故作輕鬆的說道,臉上露出令人心安的笑容。
貝麗紅並不認識龍王是何人,隻是看到莫言那通紅的雙眼,作為一個女人,一個母親,他也猜出了對方與女兒的關係。輕輕點了點頭,貝麗紅帶著哭腔道:“我們家瑤瑤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兒,當年我和他爸為了生意經常幾個月都不回來,全靠她的爺爺奶奶照顧他們。可是瑤瑤從沒有埋怨過我們,每次我們回家,都會看到瑤瑤充滿快樂的笑臉。我們虧欠她太多了,如今,她躺在醫院裏,我們卻無能為力,好好想想,我們那麼辛苦的本命賺錢到底是為的什麼啊!”
“媽,別說了,我跟大姐都理解你們的。”
“小兵。”貝麗紅緊緊攥住胡小兵的手,為他說出這麼暖人心的話感到欣慰。
從醫生那裏,莫言得知,胡佳瑤的精神正處於休眠狀態,從檢測分析來看,此時的胡佳瑤就像一個假植物人。根據醫生的解釋,這個假植物人,就是說胡佳瑤的情況比植物人要輕很多,她隻是在大腦意識裏去刻意的拒絕醒來。隻有通過不斷的刺激,才有可能將她喚醒。醫學上不少例證顯示,在病人麵前說一些以前的事情,給她一點兒刺激,讓她自願的醒來。這是目前為止最安全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莫言再也不敢用自己的真氣救治胡佳瑤了,他害怕,害怕胡佳瑤最後會是因為自己而再也無法醒轉甚至命喪黃泉。既然有別的更可靠的方法,那莫言就要試一試。可是,為什麼胡佳瑤會不願意醒來呢?莫言想破頭皮都想不出能讓胡佳瑤甘願沉寂在黑暗中也不願見這世間的親人朋友學生的事情到底是是什麼。
夜晚,莫言讓胡小兵帶著貝麗紅去休息了,雖然貝麗紅很不想走,但是她知道現在自己不能倒下。
“莫老師,我三叔到了。”杜海鵬忽然在坐在胡佳瑤病床前的癡癡看著胡佳瑤的莫言說。
莫言點了點頭,你們兩個在這裏看著,我出去見見他。
“是。”
“您去吧,莫老師。”
莫言整理了一下衣裝,然後用手狠狠搓了搓麵頰,隨即長歎一口氣,走出了病房。
“莫先生。”杜若男見莫言出來,忙站起來熱情的伸出手去。
莫言笑著與杜若男握握手,隨即兩個人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
“莫先生,您這麼急匆匆的把我叫過來到底有什麼事啊?不會又有日本忍者在這一地帶出沒吧?”杜若男開門見山問。
莫言點點頭,隨即手衝著杜若男的眉心處隔空一指,瞬間一大股信息從杜若男的腦海中出現。那也滂沱的大雨,那個破敗的工廠,那個麵容憔悴的老者,以及老者與莫言相互的對話,全部在杜若男的腦海中呈現。
“莫先生,這,這……”杜若男吃驚而驚訝的看著莫言,他為自己所見所聞感到驚訝,同時也為莫言的修為感到震驚。
莫言笑了笑,“杜先生還是先不要將我的信息透露出去,另外,我建議,分布華夏各地的龍衛立即行動起來,用龍衛高級秘法對倭國忍者間諜進行偵查。發現目標不要聲張,秘密監視。日本既然有此狂妄的計劃,那麼我們也來個將計就計。”莫言說著,將自己的計劃一五一十的告訴給杜若男,“龍衛方麵應該知道該如何做,我也不去操那點兒心。華夏與倭國的友誼之戰,是倭國的機會,同時也是我華夏的機會,我們要經此一劫,徹底粉碎倭國的忍者力量。行了,我要說的,就這些,你趕緊回去準備吧!”
“好,那莫先生,再見了。”杜若男哪敢久待,立即出了醫院,然後坐著特製飛機返回京城。
莫言長長鬆了一口氣,然後走回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