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外麵吵鬧不斷。
莫心寒本想睡個自然醒,難得今天是休息天,奈何老天不作美,非和她過不去。
她倒想看看到底那哪個不長眼的這麼吵。
莫心寒驀地揭開被子,走出臥室。
一走出臥室,發現下人們在收拾東西。
她撓撓頭,聯合罷工?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莫心寒情不自禁地問道。
下人停下腳步:“莫小姐抱歉,打擾您睡覺了,少爺今天搬家,所以我們正在收拾房子,馬上就好了。”
搬家?少爺。
莫心寒這才響起昨晚權亦城說的話。
TMD他這麼快搬家,昨天說今天就搬走。
這家夥簡直了。
莫心寒皺起眉心,立刻走進臥室,走向衣帽間,快速地換了衣服,洗漱了一下走出臥室。
來到隔壁權亦城的房間,他的東西差不多都整理好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幾套衣服和一把吉他。
他的人不在,莫心寒擰了擰眉,順手將吉他拿到手裏下樓去。
權亦城正從餐廳裏走出來,莫心寒連忙喊道:“哥哥,哥哥。”
莫心寒在家喊他哥哥,出了家門就不一定喊哥哥了。
在家裏,在長輩跟前,樣子還是要做一下的。
權亦城本不想停下腳步,但是她哥哥哥哥的沒完,隻能停下腳步。
他一停下腳步,莫心寒差一點撞上了上去,幸好及時地抱著吉他停了下來。
“什麼事?”他有些煩躁地開口。
一大早就吃了火藥一樣,莫心寒嘟嘟嘴巴:“你的吉他,我給你搬到車裏去。”
權亦城驀地轉過身,臉色嚴肅:“誰讓你動它了,給我。”一把奪過她手裏的吉他。
莫心寒一震,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凶。
“不就一把吉他,凶什麼凶。”莫心寒委屈地喊道,然後轉身跑上樓,眼睛泛了紅。
她還不是好心給他拿下來,還不是想見他一麵。
他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長得帥了一點,不就是學習好了一點,不就是會打籃球,會踢足球而已。
有什麼了不起的,要是她是男人說不定比他帥,比他學習好,比他更招女生喜歡,哼!
莫心寒一口氣跑上樓‘砰’地一聲,將房門關上。
權亦城冷靜下來,看她跑上去的背影,心底泛起一絲愧疚。
剛才他說話重了一些。
看著手裏的吉他,他的眉心皺起,眼底泛起一絲溫柔。
“少爺,東西都收拾好了,搬上車嗎?”下人將他的行李搬下樓,請示道。
“嗯。”權亦城仰起頭的時候,恢複了以往的高冷和孤傲。
下人將他的行李搬上車,他跟著上了車,離去。
莫心寒還是忍不住站到陽台上,偷偷的看他坐上車,開車離去。
看他抱著那把吉他,好像很珍貴的樣子,那把吉他對他很重要嗎?
莫心寒有些難受地想著。
是不是哪個情妹妹送給他的?所以舍不得讓她碰一下?
不行,他是她的,她莫心寒的。
不就是一把吉他嗎?改天她送他鋼琴,比吉他還要大。
莫心寒暗暗地咬下牙,在心裏愉快地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