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嗎?”他問她。
莫心寒很難受,這種難受就像千萬隻充蟻在啃咬她的全身。
她點頭,她要他,從始至終她都要他。
顯然權亦城很有耐心:“要誰?”扣住她下巴的手指更加地用力。
因為隱忍,手臂上的青筋已經暴起……
她真的難受,他卻一直問。
下巴又疼。
‘嚶嚶嚶’地哭出了聲。
身子又十分灼熱。索性驀地拱起身子,不斷地噌他。
權亦城驀地臉色鐵青,因為隱忍到了極限。喉結滾動。
咒罵一聲:該死。
所以直接覆蓋上她的唇,沒有一絲溫柔,狠狠地掠奪。
莫心寒被吻得喘不上氣來,雙手胡亂地捶打,身體卻要得更多……
這種感覺痛並快樂著。
她吃痛。
豆大的淚水流了下來。
“痛。痛……”
好痛。
因為昨晚他要了她很多次,那裏還跟痛,加上這一次他一點都不溫柔,所以更加地疼痛。
她拍打他。
他擰起眉心,他的疼痛並不比她少,俯身在她耳邊,嗬氣“要我出去嗎?”
她圈著他的脖頸,搖頭又是點頭。
她舍不得。
他唇角一勾,邪魅無比,和之前冰冷的他完全不一樣。
“不想?”
她點頭,她不想離開他。
“那就忍著,很快就不疼了。”
天知道,那種淋漓盡致的感覺如此銷魂。
他從來不渴望女人,常常被人懷疑他是不是喜歡男人。
他甚至也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對女孩沒有感覺。
直到她的出現,讓他很清楚自己的目光時不時地會注意到她。
他很確定自己的性向,那就是喜歡女孩。
隻是那個女孩出現的比較晚。
要是早一些出現,結局就會不同。
他沒有騙她,後來真的不痛了,而且還有些愉快。
漸漸地那種感覺就像滅頂了,坐上雲霄飛車的感覺。
呼吸亂了,頭發亂了,身上的衣衫什麼都沒了。
床單亂了,心也亂了。
他要讓她記住,她身上的痕跡是他留下的。
是他權亦城的女人。
雖然這種想法很過火,也很過份,但是他就是見不得她不愛他,見不得和其他男人結婚生子。
他有時候發現自己真的病態,對她的病態。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
他和她一直持續到中午。
手機不知什麼時候關機了。
席夢溪差一點報警,幸好唐一怡又謊稱莫心寒改了明日的飛機。
席夢溪聽莫心寒在唐一怡那裏,也就放心。
放下電話後,唐一怡給莫心寒打電話,電話處於關機的情況,又給權亦城打電話。
電話也是關機。
她有些著急,這莫心寒和權亦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