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一個偌大的籃球場上。
隻見那裏已經停了一架私人飛機。
莫心寒這才知道,他所謂地送,就是乘坐他的私人飛機去法國。
莫心寒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或許真的隻是為了合同,或許對她隻是順道而已。
她都讓自己的心保持平常,不為他任何的感動。
下了車,便有空乘人員過來,將行李拿下車送上飛機。
她跟在他的後麵,上了飛機。
飛機內的布置很是豪華,可以看出這架飛機是豪華機。
不過對於權亦城來說,這也不算什麼。
因為權家確實有錢。
隻是權家再有錢,她也不姓權。
上了飛機,她坐在離他最遠的位置上。
他皺起眉心,什麼都沒說,坐到了她身邊。
她正準備補下睡眠,隨著他的靠近,她驀地睜開眼睛:“你幹嘛坐這?”
那麼多位置,幹嘛和她並排坐。
他沒有理會她,閉上眼睛,頭靠在椅子上。
她愣了一會,索性起身,去換位置,剛起身就被他扣住手腕。
她垂下眸,看他:“權亦城。”
“坐下,吃早點。”他很霸道,甚至帶著一絲命令。
“我去那邊也可以吃。”
“就那麼不想和我在一起?”
“對。”不知為何,她脫口而出。
或許內心深處還有氣。
權亦城沒想到,心被刺痛,睜開眼睛,對上她垂下的眼眸。
這一看,便清楚地看到她畫了妝,還穿了裙子。
這是之前很難看到的。
“把妝卸了。”
他不喜歡她化妝。
“要你管。”她瞪他,他管得也太寬了吧。
她化妝關他什麼事。
他不悅地皺起眉心,扣住她手腕的手指不斷地收緊
手腕處傳來刺骨的疼痛,讓她咬起牙關,掙紮起來:“放開我,很痛。”
他依舊不放手。
她也生氣了。
他算什麼、為什麼她什麼事情都要聽他的。
該死的男人,霸道的臭男人。
驀地蹲下身,朝著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下牙。
他沒有想到,手臂上傳來尖銳的刺痛,讓他擰起眉心。
她咬了很久,沒見他掙紮,抬起頭,發現他擰著眉心看著她。
她疑惑,他不疼嗎?
直到唇中蔓延血腥味,她才放開牙。
看到他手臂上已經出了鮮血,她頓時有些心疼:“權亦城,你不會掙紮啊?”
他冷笑:“你屬狗,我怕掙紮你咬得更凶。”
“你才屬狗。”她把剛才的愧疚全部收回,對這個男人就不能抱有一絲憐惜。
“還換不換位置了。”他盯著她的眼睛問。
她看他眼底的危險,又看到他就算被咬出血也不鬆手,她突然有種舍不得的感覺。
“不換了。”算了,不和他計較了。
“你可以放開了。”她繼續說道。
他這才放開手。
她起身,準備去拿消毒的東西。
他惡狠狠地聲音傳來;“又去幹嘛?”
她回頭瞪他:“拿消毒藥。你流血了。”
“回來。”身子朝前,驀然抓住她的手,往懷裏一帶。
她的力氣根本不是對手,直接被扯了過去。
跌落在他的懷裏。
“權亦城。”
“他們會送回來,你給我坐好,把早點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