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心寒抱歉地看著穆新歌。
穆新歌搖頭表示沒關係。
接近旁晚,莫心寒給權亦城發去短信,短信內容是:我住院了,恐怕不能來麵試。
起初,權亦城在開會,沒有聽到,走出會議室拿起手機的時候,發現莫心寒回了短信過來。
昨天的時候還曆曆在目。
他想著會冷戰好幾天,沒想到她這麼快熬不住了。
他居然有種勝利的喜悅。
但是看到短信內容的時候,瞬間沒了喜悅。
住院。
他立刻回撥了電話。
電話被接起:“在哪裏?”他問得是醫院,她在什麼醫院。
她說出自己住的醫院:“XX人民醫院。”
“嗯。”放下手機,他立刻拿著車鑰匙下樓去。
秘書見狀,喊了一聲:“權總您還有一個會議。”後麵的話沒了聲音,因為權亦城已經不見人影。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居然讓權總這麼著急……
第一次看到權總這麼著急,秘書不敢相信。
權亦城親自開車,前往莫心寒在的醫院。
晚上,莫心寒已經讓穆新歌帶小豌豆回家了,因為小豌豆明天還要去上學。
再來她已經沒事了,而且她必須要找權亦城了。
穆新歌在,她和權亦城沒法聊。
權亦城很快趕到了。
莫心寒是看著時間的,二十分鍾。
她在新城公司坐落在那裏,按照路程來說是三十分鍾,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說明他還是很在乎她的。
莫心寒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鼓舞自己,獎勵自己。
是不是很莫名其妙,很讓人無法接受。
可這樣才讓她稍微好過一點。
付出的感情得不到真正的結果,她也隻能這樣尋求一絲安慰了。
權亦城推開門,來到床邊,一雙黑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將她掃了一遍。
眼睛紅了,說明哭過。
頭上抱著紗布,說明受傷了,沒有傷及到要害,不然他也見不到醒著的她。
左臉明顯比右臉來得大,而且紅腫一片,細細看去還有五根手指,很明顯被人打了。
所以,她是被人打進醫院的。
“誰打得你?”進來的第一句話,不是你怎麼了?有沒有事啊?而是誰打得你。
莫心寒不知道該說他冷靜得可怕,還是冷漠地讓人難受。
隻是聽到這句話,她的鼻子一酸,莫名的委屈,淚水也就‘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
說好不再在他麵前哭的,可是就這樣很沒品的落了下來。
權亦城這下急了,立刻在床上坐了下來,“怎麼哭了?不是有我在。”
他壓製著體內的怒火,不是對莫心寒的,而是對打她的人。
連他的人也敢打,最好別讓他知道她是誰!
“是,是,是有你在,可是我被打的時候,你在哪?”莫心寒反問他,情緒很是激動。
他都來了,她以為不會被欺負了,可是還是被欺負了。
說好隻要他在,她的身後就有他撐腰,可是還是被打了。
權亦城心疼,整顆心都在刺痛,輕輕地給她擦拭眼角的淚水。
她別過頭去,委屈地要死。
這樣的她是最不想讓他看到的,可偏偏每一次都讓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