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亦城走進浴室洗澡，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看到洗漱台上那隻藥膏。全新，根本沒動。
他捏在手裏，走出來。
“你沒用。”
莫心寒快速地給唐一怡發了一個微信：我睡了。
冷少的女人：懂！
懂多麼懂，收起手機。
“嗯。”
權亦城揭開被子：“我看看有沒有好點。”
莫心寒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子：“好點了。”
他笑著：“你啊。”
莫心寒別過頭去：“睡覺。”
權亦城見她鑽入被子裏：“我放P了？”
莫心寒鑽出來：“權亦城你下去。”
權亦城攬過她的身子在懷裏：“不下，要抱著你睡。”
莫心寒瞪他：“關燈。”
“是。”權亦城關燈，然後真的抱著她，下巴抵在她頭頂：“還在生氣？”
莫心寒：“沒有。”
“剛才你想和我說什麼？”
“沒有。”莫心寒埋進胸膛。
權亦城的語氣有些失落：“好吧。”
良久，誰也沒有說話，隻有淺淺的呼吸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天睡得太久了，到現在一點瞌睡也沒有。
“你睡了嗎？”
“沒。”
“我和你說一件事、”莫心寒仰著頭。
他正好低下頭，兩人的目光在漆黑的夜晚相對。
他知道她在看他，她知道他在看她。
“嗯。”
“你知道小豌豆的名字叫莫思思吧。”
“晚上才知道。”權亦城如實說。
“你沒有去查過她嗎？”
權亦城：“有過，但我相信你。”
莫心寒：“……那麼相信我。”
“嗯，因為你是我愛上的女人。”如果連你都不相信，他還該相信誰。
莫心寒被感動：“早說不就完了，要是在七年前說，我肯定高興的要死。”
“現在不高興？”
“沒那麼高興。”
權亦城：“……”
莫心寒歎了一口氣：“所以都是你的錯。”
權亦城：“………”
莫心寒：“你居然不認錯？”
權亦城揉揉她的發絲：“以後加倍疼你。”
“那你告訴我，小豌豆也是小孩，為什麼你會讓她喊你爹地？你不是不喜歡小孩嗎？”莫心寒很想知道為什麼。
權亦城抱緊她：“因為孩子她媽是你。”
“罵人呢你。”
“因為她媽咪是你。”權亦城改口。
莫心寒：“………所以你才讓她喊你爹地。”
“嗯。”
莫心寒感動，一下子抱住他的脖頸：“權亦城，接下來的話有可能成為呈堂證供，請你一個字一個字聽清楚了。”
權亦城：“……嗯。”
莫心寒貼著他的臉，然後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莫思思本姓權，權亦城的權。”
權亦城腦子一懵，半天無法轉動。
十秒過後，他震驚：“你說什麼？”
“我說，她是你的孩子。”
權亦城瞪大眼睛，一把將她壓了下麵：“真的？”
“嗯，除了你，我沒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過。”
幸福來得太快，有些措手不及，讓權亦城一下子無法適應。
他不敢相信，真的不敢：“你捏一下我的臉，讓我知道不在做夢。”
莫心寒瞬間吻上他的唇，然後離開：“是在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