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助敲開權亦城的辦公室,來到他的跟前,俯下身。稟告:“權總人帶到了。”

“嗯。”權亦城嗯了一聲,放下手裏的鋼筆,站起身來。

隨著林助走出辦公室,到一邊的會議室裏。

封閉的壞境裏,一個人站在落地窗前,俯視著整個A市。

他倒是很意外,權家到權亦城的手裏居然越來越大了。

而且他的女兒居然嫁給了他,按理來說,他們不應該是兄妹嗎?名義上的兄妹。

這個遊戲越來越有趣了。

門打開,隨著一細微的聲音,他知道他來了。

他轉過身,看到了權亦城,一個被外界封為商業奇才的人。

權亦城看著轉過來的人,歲月給他的痕跡倒很多,隻是那雙眼睛卻沒變,和心寒的那麼想象。

要不是這雙眼睛,他無法一眼從照片認出他來。

“我是該叫你莫伯父還是莫叔叔呢?”權亦城在座位上坐下,那優雅的樣子讓四周都黯然遜色。

他是完美高貴的男人,這一點不可否認。

莫深孝在他對麵坐下:“都不敢當,你還是叫我名字吧。”

“至少你的女兒是我現在的妻子。”權亦城回答。

莫深孝冷笑:“你們不應該是兄妹嗎?”

權亦城臉色一冷:“隻是名義上的,再說不是離了嗎?”

“哦。”莫深孝點頭:“我把這點忘記了。”

權亦城依舊淡漠地看著,隨即悠然地開口,口氣好像和一個老朋友在敘舊一樣:“為什麼回來?”

“回來看看自己的女兒和老婆,有什麼不可以嗎?”莫深孝反問,他看著權亦城,也沒有多少表情,隻是那笑容一直掛在唇角邊上。

權亦城就像看著一隻老狐狸,他不動神色:“所以準備和她相認?”

“有這個可能。”莫深孝說:“還要看看權總什麼意思?希望不希望我和心寒相認呢?”

“這是你們父女的事情,和我無關,你隻要做到不傷害她。”這是權亦城的容忍,隻要他不傷害心寒,她都可以容忍。

但一旦傷害到了心寒,他想不到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莫深孝有些猜不透眼前的人。

他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什麼會讓他和心寒相認,按理來說,他應該阻止他見心寒才對。

曾經的事情對於心寒還是夢溪來說,都是不恥的。

她們知道,對他和死去的權浩都沒有好處,甚至被外界知道,權家都會跟著遭殃。

光是輿論都可以把權氏吞沒,但是他沒有。

難道他是知道了那件事,所以有恃無恐?

“你喜歡心寒?”莫深孝道。

權亦城覺得好笑,這是他聽過最好笑的笑話:“我不喜歡她,你認為最能逼我娶她?”

這也是。

“可是我不同意你和心寒在一起,至於原因你應該很清楚。”莫深孝回答。

權亦城冷笑:“恐怕你的不同意沒用,除非你能先去問問席夢溪女士。”

莫深孝沒想到他會搬出席夢溪,夢溪居然同意他和心寒在一起。

“哦對了,席夢溪女士也知道你回來了,她去了老家,想必是想在那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