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清楚誰付出的多。
所以都認為夫人對先生愛得少。沒有先生來得深愛。
而今日突然要端咖啡進去,這小小的舉動自然引起了熱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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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莫心寒是不知道這些的,要不然肯定會為權亦城做些什麼,擺擺樣子也是可以的。
敲了敲門,他說了‘進來。’她才推門進去。
他低著頭,沒有抬起,似乎在批閱什麼文件。
莫心寒走過去,將托盤放到他書桌上,然後看著他,也沒出聲。
權亦城見來人怎麼還不走,不僅有些皺眉。
平常都是放下就走,而今天。
也似乎感覺到什麼,抬起頭來,果然看到了她。
“你怎麼來了?”他有些受寵若驚。唇角自然而然地勾起,冷硬的臉龐上沒那麼冰冷,連同四周的溫度都暖和了下來。
莫心寒笑著,回答他:“給你送吃的來啊,你很忙嗎?”
她看著他手裏的文件,也看不懂,裝模作樣地看著。
權亦城自然知道她的,況且給她看又何妨。
伸出手,抱她到懷裏。
“想我了?”
她點頭,將頭埋進他胸膛上,就像一隻波斯貓趴在主人的懷裏。
權亦城愣住,今天她怎麼了,突然這麼熱情主動。
“有事找我?”
被看了出來,莫心寒下意識地撇了撇嘴巴:“沒事不能找你?”
“可以。”他笑,手指勾著她的鼻尖。
莫心寒想,要不要問呢?
被看了出來,要是問出來,確實和他說的一樣了,找他有事才來書房。
算了,也不急在一時。
莫心寒側過身,看著書桌上的筆記本:“我陪你吧,要磨墨嗎?”古時候,相公在那辦事,娘子在那磨墨。
她也做不了什麼,所以開口來了一句。
權亦城挑眉:“那倒不用,你陪著就行。”
“哦。”莫心寒趴在他懷裏,窩著。
權亦城唇角的笑容更加地深闊了。
就像看著自己的女兒一樣,忍不住勾唇笑著。
然後繼續看那文件。
莫心寒是枯燥的,要知道她又不懂,暖暖地在他懷裏,聽著他的呼吸聲,靠在他的胸口,又能聽心跳聲,所以漸漸地有了瞌睡,和周公約會去了。
權亦城再一次看向她的時候,她已經沉沉地睡過去。
他微微地搖頭,他就知道。
想著在醫院,或許沒有睡好,放下手裏的文件,將她打橫抱起,走出了書房。
走進臥室,將她放到床榻之上,蓋上被子。
正好轉身的時候,她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抓住了他的褲子。
喃喃地說著什麼。
權亦城沒聽清楚,低下頭:“你說什麼?”
莫心寒舔了舔嘴巴,“我是不是很壞,亦城。”
權亦城還以為她醒了,看很久沒見她睜開眼睛,而是傳來勻稱的聲音,他知道她沒醒。
“對,很壞,還有自知之明。”
莫心寒:“看來我真的很壞。”說著,轉過身。
莫心寒的睡相很不好。
這一翻身吧,整個人往右邊而去,一隻手直接跨到了被子上。
而她是穿著睡裙的,所以這一抬,白花花的肌膚全部露了出來,曝光在權亦城的眼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