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藩鎮上了17K首頁下麵的圖片推,總編血酬也留言鼓勵我,17K以國士待我,感動得眼淚花花,我就是熬更早起,早5點晚11點碼字,也難以報答啊。
曆史點擊榜上了,鮮花榜沒站穩,兄弟們鮮花票,收藏票砸呀,注冊訂閱,一人踢燕歌屁股一腳,看踢得成神不?
……
幽州城西曠野中,被史元忠的右衙兵馬圍住的前衙步卒。
右衙兵馬緩緩推進,在南邊步步緊逼。清夷軍越騎將前衙的幾百越騎驅殺後,在東、北兩個方向往來馳騁,逼迫前衙的一千牙軍步卒向西移動。
前衙領軍的都指揮使也不是傻子,獨留西麵,自己率軍潰逃,背後有一千清夷軍越騎,恐怕是有死無生。
右衙都兵馬使,定遠將軍史元忠聽了李賢齊的建議,命人在陣前喊話,招降前衙步卒,兩軍現在連弓弩都停止了發射。
前衙都指揮使還在猶豫,楊誌誠可是幽州節帥,城中還有後院牙軍兵馬五千,經略軍三千,又調來北平軍……大地似乎在顫抖,馬蹄敲打著地麵如驟雨似密鼓,他的臉色驀地一變。
狂舞的血色蒼狼戰旗跳進了前衙指揮使的視線,在大風中狂野地囂張翻卷,大群狼牙騎如浪頭千尺的洪水般漫了過來。
墨龍駒飛馳在血色蒼狼戰旗前麵,長長的馬鬃飛揚,馬尾拉成一條直線,矯健如龍,似要騰空而去,又似宣紙上一筆飛揚灑脫的狂草,馬上一員英武勇剽的少年騎將暴喝:“前衙步卒,降是不降?”
狼牙騎也跟著大吼,連吼三遍,如一串悶雷在暮色中炸響,前衙都指揮使心神被奪,正在發呆之際,一片白色羽箭平射過來,密集的前衙步卒方陣立刻濺起赤紅殷豔的血浪。
前衙都指揮使恐慌地大喊:“願降,願降!左右隨我大喊!”
前衙牙軍在都指揮使的帶領下,黑壓壓跪了一地。
宛如一陣飛沙走石的狂風,斜斜地從步卒圓陣西邊掠過,風中傳來李賢齊的呼喝聲,“清夷軍的越騎兄弟,隨狼牙騎去踏了城南的前衙大營!
瞧著狼牙騎山崩海嘯般的威勢,清夷軍前營指揮使狄山民胸中氣血翻騰,他奶奶的,這樣子殺敵才叫痛快,立刻撥轉馬頭,應聲高呼,“留下三百騎打掃戰場,餘眾隨狼牙騎前去踏營。”
清衙軍越騎彙入那道洪流,煙塵翻滾,馬蹄震天,刀槍在暮色中閃爍著寒光,前衙步卒聞之心旌搖動,麵色慘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定遠將軍史元忠臉上黯然失色,低歎了口氣,露出嫉妒與欣喜交織的複雜神色,少年振威校尉,年少如此,待他羽翼豐滿……史元忠心頭的妒火狂燒,驀地轉身大吼:“右衙軍校,受降!”
幽州城西門,城門依然緊閉。
瞧著胡亂坐在地上的前衙牙軍,張絳已等得不耐煩了,對著城樓上的經略軍厲聲喝問:“某等出城擊敵,舍生忘死,難道那那幾百顆人頭是假的不成?”
“某等對楊節帥的忠心,天日可鑒,速去通報楊節帥,半個時辰後不開門,某就回城南大營,率軍另投他處!” 張絳急怒攻心,一時口不擇言。
夕陽沉入了地平線,暮色漸起,盧綸心也如暮色變得灰暗,轉過頭來好言勸道,“張寧遠,何苦動氣,楊節帥必定為小人所惑,北平軍不是已調來幽州了嗎?索性你我兄弟退到涿州,憑範陽盧氏的號召力,還不能擁軍自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