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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頭上火光通明,亮如白晝。
幽州節帥楊誌誠駭得從城頭倒退幾步,驚問左右:“李賢齊,莫非是馬球賽上那個少年?”
牙軍都知兵馬使王文穎此刻臉色陰沉,如傍晚暴雨來臨前的天色,身子一抖,眼中滿是驚恐之色,顫聲應道:“就是他,被我一杖掃落馬下,武威郡王的弟子,李燕州之子。”
“左衙陳行泰……經略軍楊誌高、楊守信,前衙張絳都敗於……他率的狼牙騎之手,這個小煞星怎地如此厲害!”楊誌誠牙關顫抖,話都說得哆哆嗦嗦。
“楊節帥,李賢齊懷胎六月的母親被楊守信殺了,與我們是生死血仇。現在他是個少年,就如此了得,將來我們還有活路嗎?不除掉他,你我寢食難安!”王文穎如毒蛇嘶嘶地吐著蛇信,陰陰地道。
“如何去除掉他?眼下他與牙軍副都知兵馬使史元忠、檀州刺史張仲武,清夷軍姚政、狄山民等緊密勾結在一起,守望相助,有武威郡王李載義的底子,勢大根深……”想著這些,好似一塊沉重的大石壓在心頭,楊誌誠驀地大叫起來,
“將節帥府中的金銀財物統統抬上城頭,隻要牙軍守住城,楊誌誠傾家蕩產,在所不惜!”豺狼一般的哀嚎順著夜風傳得很遠。
幽州城西門,天色已變得青黑,城門附近的大風鼓蕩,
前衙潰軍已失去了耐心,一通亂罵,“守門的是那個龜孫子,老子出城擊敵,舍生忘死,眼下卻進不了城,肯定是你們背著楊節帥,想要些好處,老子改日到你家中,對你妻女好好感謝一番!”
“還要送些粘稠的米漿,播些種子,讓他家日後人丁興旺!”潰軍罵得解氣,一陣哈哈大笑。
城頭守軍被罵得龜縮回去,下麵可是兩位兵馬使,寧遠將軍的銜,得罪了他們,日後還有好果子吃?
城樓上響起經略軍秦指揮使的聲音,“兄弟也是難做,開這城門做不得主,請兩位將軍恕罪,剛接到軍令,這就放兩位將軍進城!”
將兩位將軍得罪深了,秦指揮使暗道待會可得小心點,轉身吩咐道:“開門後準備塞門刀車,兄弟們張弓搭箭準備,若有異動,哼,先下手為強!”順手抄起一張三石黃樺步弓,搭了一枝響箭上去。
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盧綸現在腦子裏想的是立刻動手奪取城門,還是等待明日拂曉?抬頭望了望黑沉沉的天色,一場暴雨就要來臨。
進城後,分為兩隊,一隊裹挾前衙潰軍馬上動手,一隊由陳貢言率領,馬踏城南軍營,殺人放火,製造騷亂,城中的紅巾兒也可動手,狼牙騎致果校尉周綝率一千狼牙步卒悄悄埋伏在後麵……
盧綸縱馬上前,來到張絳身旁,“張寧遠,今日城門遲遲未開,看來楊誌誠疑忌我們兄弟,日後可得小心呀!”
剛才罵得痛快,張絳此刻悚然一驚,依楊誌城那凶橫性子,日後能饒得了自己,潑皮光棍的心一橫,黠目中露出凶光,沉聲道:“我已派人去聯絡狼牙騎,願意奪門獻城,推史元忠為幽州節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