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祈淵直接給了回答。
聞言,陸淮之微怔之下,咧嘴笑了起來:“祈淵,這次你可要好好感謝我!”
先前他執意要留著的那些舊東西,好在他有先見之明,早就叫人處理幹淨了,就算喬晚心現在到了那裏也不可能發現什麼。
聽他話裏的意思,蕭祈淵就明白了,車速漸漸慢下來,平穩的前行,扯唇淡聲道:“謝了!”
陸淮之不滿的撇嘴:“就這樣?”他問道:“難道就沒有更實在的?”
輕飄飄的一句謝謝能頂個什麼用?
他要的是實實在在的感謝,能看得見摸地著的那種。
他今天婚禮,他可是勞力又費錢,還替他解決了這麼大的隱患,沒點實在性的表示,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酒窖歸你!”
“這還差不多!”
滿意的掛斷通話,陸淮之拿著手機在手掌裏悠閑的把玩了一會兒,然後樂滋滋的招手讓人去酒窖般酒。
……
蕭祈淵開車到達上川別墅的時候,正好是日近黃昏,天色漸晚,落日餘暉將眼前的景景物的剪影拉的很長,尤其是蹲坐在門口埋頭雙手抱著膝蓋的女人,嵌在擇一副風景畫裏,像一隻被人丟棄的小貓般,顯得格外可憐。
別墅的門要他的指紋或密碼才能打開的,當然,喬晚心兩樣都沒有,隻好可憐巴巴的蹲在門口等著了,因為她知道,蕭祈淵應該會很快趕來的。
聽到車子熄滅的的聲音,喬晚心頭也沒抬的扯唇自嘲的輕笑了下,果然啊!
彎身從車內出來,蕭祈淵快步走來,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然後伸手給她,低聲問道:“乖,怎麼來這了?”
仍就是那副語氣,輕柔的,帶著寵溺的。
“你不是知道,還問我?”她沒抬頭,嗓音是悶悶沉沉的:“蕭祈淵,傭人都跟你彙報了,你為什還要明知故問?”
事無巨細,傭人都會跟他彙報,有時候當著她的麵,隻要他問,傭人也會當麵彙報,太太今天做了什麼,去了哪裏,幾點回的家,等等。
今天她突然跑出來,傭人應該第一時間給他打了電話才對。
不過是,他比預計的要來的晚了點。
“要我拉你起來麼?還是抱你?”他沒接她的話,手指伸了伸,輕揉著她的發頂。
他俊美的臉上,輪廓的線條都很柔和,眉梢眼角都染著笑,愜意眯眼的時候喬晚心總覺得他的動作很像是摸著一隻阿貓阿狗。
抬頭,一瞪眼,晚心衝他撇嘴:“腿麻了!”
“那是要我抱?”
蕭祈淵揚眉,唇畔勾著笑,小女人的嬌嗔的模樣,語氣不像是多生氣,俯身,他一手勾著女人纖細的腰肢把她帶起來,然後抱在懷裏,手指放在他膝蓋的關節處輕輕地揉著。
“噝~”
喬晚心皺眉輕呼了聲,麻痹的感覺並不好受,恢複一丁點的知覺就會覺得電流過體般,麻痛細細密密如萬蟻啃噬,不疼,但難受的緊!
“乖,很快就好了。”蕭祈淵蹭了蹭她的眉心,指尖揉捏的力道不輕不重,幫她舒緩著不適。
這種感覺來的快,去得也快,晚心拿開他的手,低聲道:“好了,不用捏了!”然後扭頭看了眼門上的解鎖裝置,朝他努努嘴。
意思很明顯,要他開門。
“要進去?”蕭祈淵挑眉笑了笑:“新婚之夜想睡在這裏麼?”
對他的明知故問,喬晚心票頭哼了哼,不予回答。
她不回答,蕭祈淵就抱著她不動,故意似的,勾著薄唇似笑非笑的的睨著她的眼。
他可不是明知故問,問她怎麼到這來,他確實是問話,隻是收到一幅畫,她就能自己跑到這裏?
而畫的內容他接到電話說的和陸淮之描述的都一樣,沒有留下什麼信息,她怎麼就直接到這裏來了?
隻不過她理解錯了沒回答他,這一句也是,就是想問她新婚之夜是不是要睡在這裏,也不回答。
畢竟,對男人來說,春~宵一刻值千金,誰舍得浪費大好的時光?
“蕭祈淵!”喬晚心扭了兩下要下來,男人不讓,她隻好作罷,低叫道:“你到底開不開?”
開不開她都要進,她要知道裏麵到底藏著什麼,那輛車要把她引到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