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祈淵吻了下她的唇,認真道:“晚心,你問我為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如果我愛別人,我為什麼還放不開你呢?”
“那是因為我愛你!我愛的人是你,所以不能放開你!”無奈的歎息:“你為什麼不相信?”
..........
蕭祈淵的話讓她震驚的同時感到深深的不可思議。
他這種男人不會為了哄一個女人而說些違心的的話,可她卻沒辦法相信,也沒辦法說服自己去相信。
如果沒有去過他生活的城市,她可能毫不懷疑的就相信了,可是沒有如果,她不僅去了,還知道,這世上會有這樣的深愛。
讓人不是嫉妒而是震撼。
就像他初來溫城,高調宣揚他非她不娶,鬧的沸沸揚揚,至今這個城市的角角落落還能聽到關於他們之間的流言,好的壞的,豔羨的,嫉妒的…...
幡然醒悟的時候,你才知道,這種愛,毫無保留,世人都知道。
別說什麼愛而不宣,那都是騙人的。
真正愛一個人,心裏眉間,那種幸福,你低調不了,也舍不得掩藏!
有時候,覺得連世界都是她的影子。
蕭祈淵就是這樣,一場愛情來得轟轟烈烈,毀滅的世人皆知。
他曾為她,滿世界尋找,一個相同的臉,相同的眉眼,相同的笑容,也有可能是相同背影…...
隻是,可悲的是,她恰巧是最想的那一個。
於是,他賜給她一場早有預謀的遇見,施舍她一個虛無而光華璀璨的泡沫。
它曾為她患過一場心理疾病,不願治愈…….
這樣的情深刻骨,時間不會消融,隻會把他愛的模樣咳的更加深刻。
她成為了那樣一種媒介,他的眼睛,透過她,心底會愈加的刻骨銘心。
他曾說,就算我有病,你也是我的藥。
於是,她還充當了治愈的效果,而事實上,他的確好轉。
隻不過,他對這劑藥產生了依賴性,產生了一種扭曲的錯覺。
他或許都不能像她一樣看的明白,分析的透徹……
隻不過,蕭祈淵這種人智商極高,情商卻一般,不然他帶著這份深情,又會哪一個姑娘能低檔的住他的誘~惑呢?
女人對他,隻有一種可能,愛而不得,而推開不要他的女人是不可能存在的。
可他偏偏遭到這樣的後果,情商堪憂!不過,相處這麼久以來,她也算是深有體會。
看他再認真的眉眼,晚心也覺得沒感覺了,伸手推開他,輕嘲道:“蕭祈淵,你分的清什麼是愛嗎?”
轉了轉脖子,有點生氣,他那麼高個子,還站著,抬著她的下巴,這樣的姿勢,久了脖子都是硬的,難受死了!
也不管他站著想什麼,晚心拾起勺子開始吃早餐,別人都吃完了,就剩她一個沒吃。
昨晚運動量太大了,肚子早餓了!
“晚心,我分得清!”
她一小碗粥喝完,男人好像才想明白似的,加重了語氣重複:“我分的清什麼是愛!”
晚心抬眸,瞅了他一眼。
唇畔勾著笑,一邊嘴角微微上翹,眸子裏笑意斑斑,一臉的痞樣兒。
想都不用想,一準的流~氓話。
額角跳了下,果然。
“愛是要做出來的!”
不帶髒字的流~氓!
彎唇笑了笑,蕭祈淵揚著眉尾,一副得意的模樣。
淮之說,女人整天愛不愛的掛嘴上有什麼用,愛是要做出來的,不做哪能叫愛。
他覺得這話說的很有道理,切身實踐得到的真理!
晚心忍著心底想一巴掌呼死的衝動,眉角抽搐著推開他上樓。
她需要補眠。
還沒走到床邊,手機響了,拿起一看,蘇嫣。
上次打電話,她存了號碼。
為防止她又像上次一樣突然斷線,一接通,晚心就立刻開口說話。
“你什麼時候把你兒子接走?”
再不接走,她就真的快成這熊孩子的後媽了,她可不想要這麼討厭的小孩當兒子!
還有,他在這,爺爺他們肯定總會說生孩子的事。
蕭祈淵就有了理由和借口。
她等了一會兒,裏麵一直沒回應,拿著電話喂了幾聲,裏麵終於有了一絲回應。
隻不過這一絲聲音,嚇得晚心叫了一聲差點把手機扔出去。
而電話另一端,光線昏暗的小暗房裏,僅有的一扇窗子被打開,光亮照射進來,勉強可以看清裏麵的事物。
男人僵硬的麵部閃過一絲扭曲,抬手將小巧的物體扔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