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三個人,一場爆炸,為什麼隻有他一個人逃了出來?(1 / 2)

結束通話,蕭祈淵邁著大步從機場出來,驅車回公司。

有些事電話裏一句兩句的也說不清,他也懶得浪費口舌。

但就儲家而言,一般的家族企業其內部盤根錯節,利益分化衍生的矛盾複雜,私生子上位,除卻表麵上的不光鮮之外,更大的矛盾是自身利益受到了眼中打壓。

大概是上次派人調查儲炎被儲家其它的集團成員嗅到消息,這次主動找上門來,不過是想尋求結盟,利用他對付儲炎而已。

算盤打得不錯,但他不見得有必要和儲炎發生衝突。

尤其是現在,還有一個蘇鳶。

陸淮之也是這麼考慮的,辦公司坐等蕭祈淵一進門,就將文件甩給他。

蕭祈淵脫了外套掛好,隨手翻了兩下,微微有點驚訝,卻是低笑道:“他們還真是舍得下血本。”

“條件聽誘~人,不然我也用不著給你電話直接給處理了!”陸淮之翹起二郎腿,接著道:“聽說他們想扶持新家主,家族內部鬥的好像挺激烈,儲炎昨天就飛回去了。”

“即使扶持上位也是個傀儡,沒必要趟這趟渾水。”

陸淮之讚同的點頭:“說的也是,我讓人查過,那個儲也確實是個二世祖,成天追著那個叫蘇世顏的女明星天南地北的跑,家族事業從來都不過問。”

“你剛才說誰?”捏著鋼筆的手指頓了下,男人抬了下眸子。

剛才好像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

“你說儲也還是蘇世顏?”陸淮之問,他剛才一共就說了兩個名字,看了看男人皺眉思忖的模樣,陸淮之隨口解釋道:“你聽過也不奇怪,那個二世祖追女人的故事據說都成了娛樂圈的傳奇,還有那個女明星,京都秦薄桓都搞不定的女人。”

說到這裏,蕭祈淵終於想起來對那個名字熟悉在哪了?

晚心給他念過的書裏,昨天他還把那本書給她放進了行李箱。

實名演繹麼?

“喬晚心這次做采訪的不就是她。”頓了頓,陸淮之瞟了眼男人的臉色:“怎麼,她沒跟你說?”

“沒有!”蕭祈淵大方的抬頭回答他,她現在也很少跟他說工作的事。

丟棄手裏的鋼筆,男人捏了捏眉心,問道:“蘇鳶這幾年的情況摸清了?”

“沒有!”陸淮之沒好氣的丟給他兩個字。

這也是他們之間的分歧,他是不支持他再去管蘇鳶的事,既然人還活著,身邊又有人照顧,再去追究以前的那幾年又有什麼意義。

再說了,她現在整個人的樣貌全都變了樣,不用查也能猜出個大概。

蕭祈淵眉目擰的很緊,擱在額頭的指尖用力按了按,陸淮之的語氣不是真的在跟他生氣賭氣之類的,他原本也沒包希望能的查到什麼消息,畢竟有儲炎那麼個人在。

蘇鳶一直給他的感覺是那種一切盡握與手的有恃無恐。

“淮之,她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僅僅是樣貌上的,還有性情,好像從她身上完全找不到一點當年的影子,“我幾乎認不出來是她!”

一個人究竟要如何改變的這樣徹底?

要是是晚心告訴他,他始終都不能把兩個人聯係在一起。

他的話陸淮之也明白一點,是個多年,再見蘇鳶的第一眼,他也有種陌生的熟悉感,但卻從沒想過她還會活著,用另外一個人的身份站在他麵前。

可再匪夷所思,終究也是事實。

“那她這次現身是什麼意思?”陸淮之翹了翹腿兒,抬眼瞧著男人,語氣輕挑道:“不會是想和你重修舊好吧?”

他也就隨口一說,瞧見男人目光盯著他若有所思的模樣,訕訕的往後背依靠:“也是,重修舊好也不至於藏在背後一步步算計你,這是搞不明白她什麼目的?”

聞言,蕭祈淵也隻是哂笑不語,有什麼目的其實不用他西鄉就看得很明白。

一步步算計不過是一步步的試探,從一開始他回國就是她一手引導,然後隱居幕後窺視觀察,他和晚心的一舉一動都在她掌握範圍內。

現在不過是時機成熟,她要一點點消磨擊潰晚心對他的感情而已。

從頭到尾,她要的不過是一場報複。

這一點,陸淮之早先就比他看得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