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說什麼?讓你師兄叫你師姐?”秦玄柯把手往花玄葵的腦門上一摸,搖了搖頭,“你是不是燒糊塗了?”
花玄葵正看著九龍楠和白猿對抗這些多如潮水般的仙獸,被秦玄柯忽然這麼一模,心裏一驚,本能地從領間摸出了毒藥細針,“你再對本小姐動手動腳,我可!”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花玄葵有些失聲,看到一根紫雷針已經紮到了秦玄柯的手上,紫色的毒化仙靈已經慢慢滲透了進去,大有蔓延之勢。秦玄柯瞪著眼睛,似乎有些驚訝,隨即感覺到了一陣鑽心的奇癢,伴隨著酸麻,整隻手臂都好像帶著一股雷毒,瘋狂抓撓起來,眼看著手上的皮肉被自己抓的鮮血淋漓。
“喂!你別亂動,我有解藥!”花玄葵也有些慌亂,畢竟這毒針是用來防身的,雖然他一直像找人試試毒性,但是始終沒有人敢做些什麼,自己好歹是赤練山仙族五境的仙門弟子,那有主動對人下毒的道理?可是如今陰差陽錯地紮在了秦玄柯的手上,實在是有些慌了。
秦玄柯此時也是強忍著麻癢,“你這小丫頭,一會兒奴家,一會兒小姐,這府裏上下,還裝不下你了!”
花玄葵此時正慌,聽到秦玄柯中了雷毒,還有心情貧嘴,也是眉頭一皺,“你這白癡!誰讓你?誰讓你手不老實的?”
“啊!啊!”秦玄柯麻癢難耐,忍不住發出一聲聲的大叫,手裏也是凝聚著火靈,一下下敲打著石頭,藏身之處的石頭,轉眼間就要被打得粉碎。
花玄葵也是慌亂之中連忙翻找,一枚小小的丹藥終於到了手裏,剛要給秦玄柯吃了,秦玄柯卻難以忍受奇癢,火靈聚散無常,用手一劃,帶著勁氣的手宛如鐵爪,把花玄葵的紅紋道袍扯開了一個口子,這一下,裏麵隱隱透出的紅紗讓花玄葵完完全全愣在了原地,心中一句句重複著:“你這白癡敢撕我衣服?”眼中的歉疚和慌亂也變成了憤怒和殺意,連忙用手捂住衣服,大聲罵道:“你這白癡!我剜了你的眼睛!”
秦玄柯此時已經被雷毒折磨得有些恍惚,用手在石頭上一下下的抓撓著:“哎呀!不好意思!回頭我送你一件新衣服!快給我解藥,折磨死我了!”
花玄葵捂著衣服,瞪著眼睛,像一個受了傷的小兔子,頗有些無辜,尋聲而至的惡鼠仙獸卻毫不停頓,血紅的眼睛帶著濃烈的毒化仙靈,向著這石下的角落也發起了衝鋒。
花玄葵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隻能驚叫一聲:“不好!”
呲呲的聲響從石頭上發出,毒液的腐蝕性讓兩人頗為驚恐,秦玄柯也是強忍著雷毒的麻癢,全身附著火靈,才勉強避開這致命的一擊,蹲在一個大石上一口口喘著粗氣。
“喂!解藥啊!啊呀!”手成爪狀,帶著火靈,在旁邊的一棵果樹留下了深深的指印劃痕,痛苦之狀,前所未有。
花玄葵也是輕靈避開,站在枝頭,眼神凝重。一隻二階的噬香鼠對他們來時已經不弱,何況是仙靈毒化之後,秦玄柯此時又身中雷毒,對陣起來,勝率恐怕不到三成。
如同泥漿一般的毒液覆蓋全身,灰色的噬香鼠仿佛一隻大貓一樣,盯著血紅色的眼睛,似乎嗅到了花玄葵身上的練毒物的味道,秦玄柯身上散發出來的雷毒氣息也是十分吸引這些噬香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