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灼灼受罰(1 / 2)

“灼灼,你可知錯?”

半刻鍾前,子銘過來說雲章叔叔讓我過去一趟,臉色不鬱,我放下手中繡了一半的金菊跟在子銘哥哥的身後,“子銘哥哥,怎麼了?你臉色不太好?”

“我沒事兒。”隻是但會你有事兒了,但願師傅侵擾你一回。

“那你知道雲章叔叔叫我過去,為了何事?”

子明低頭不做聲,快到書房門口時,子銘輕聲低語了一句;“灼灼,待會進去小心,可能是為景恒的事。”

一進屋,雲章叔叔就讓我跪下,我便直直跪了下去,已是入冬的地板,寒氣從膝蓋蔓延至全身,我止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我咬咬牙,就是一聲不吭。

“當初我授你與子銘藥理時怎麼交代的?”

“您說,本門藥學不外傳”

“你記著我的話,怎麼就做不到?”雲章叔叔背對著我,我還是能感覺到他說這話時麵若寒冰,興許眉頭都能打個結了。

“您說不外傳,那景恒也是您的徒弟,不算外傳”我輕輕嘀咕。

“你還狡辯?!若是真收徒弟,為何不讓他跪拜師祖,為何不讓他進藥蘆?你這丫頭平日精靈得很,這個便想不明白?”

見我悶頭不吭聲,雲章叔叔更是生氣,這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

“你可知那景恒是何身份?”

“徒兒不知。”

“你是真不知?還是裝不知?”

“徒兒不敢欺瞞師傅。”我隻是覺得景恒應是家世不俗,第一次見到弘師叔與景恒的的穿著打扮,還有那全身掩飾不住的貴氣,我便知道。

“不敢?我看你倒是敢的很啊。”

我知道雲章叔叔這一次是真生氣了,這還是第一次見他說話是這樣的語氣,我也不敢強嘴。

“徒兒知錯了。”

“景恒是當朝七皇子”

我有些錯愕,我知他身份高貴,猜著是也是名門望族,再多也就是個世子,卻不知他是七皇子。

“皇家的事情不是你我想的那樣簡單,通藥理也不知對他是福是禍······”雲章叔叔稍稍冷靜下來,這是這話越聽越讓人惆悵,我不懂。

原來他是皇子?但是為什麼阿奶說他也是個可憐人,說他打小受過不少苦?難道戲文裏唱的都是真的?皇家薄情,人心不古?景恒真可憐,以後我要對他更好。我跪在地上已然忘卻了膝蓋上的疼痛。

莫雲章摸了摸這幾天不是跳起的眼皮,有一種莫名的不安,以後還是讓灼灼跟景恒少接觸。

各懷心思,沉默片刻,“你且在這跪著,沒有我的吩咐,不準起來。”

“是,師傅。”我乖巧的答道,等雲章叔叔氣消了就好了,跪著總比去蹲馬步強。

晚時吃飯,桌麵有點冷清。

“子銘,有沒有見著灼灼,這丫頭放著繡了一半的金菊不知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