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在空中膨脹變大,壓迫空氣帶著淒厲的風聲,劃過空間抽在青戈的身上。
受到重創,青戈半個身體表麵都浮現出扇形的密集鱗片。
砰
青戈的身影被砸進了一團碎石之中。
楊業挑了挑眉毛,猩紅色的巨大藤蔓落到他的眼前,他伸手撫摸了一下,手感順滑堅韌。
這東西和最初相比,這藤蔓變化的是在有些大,他著實沒想到,這玩意有著這麼大的力氣。
站在青戈身後的兩個人見自家老大瞬間被抽飛了身體,頓時急眼。
兩人交換一個眼神,然後一齊衝了上來。
啊
楊業鬆開手,向錐臉老人走去。
身後,藤蔓再度膨脹一圈,橫掃而出。
楊業看了眼老人手中的青色蛇頭,然後說道:你還沒回答我你們是什麼人
錐臉老人皺起眉頭,猶豫了一下,用他獨特的嗓音道:這件事情容我保密,如果我們能逃出這裏,那我自然和盤拖出,若逃不出去,那說了也沒什麼意義
青戈的兩名手下慘叫著飛到另一邊的亂石堆中,楊業向那邊瞥了一眼收回藤蔓,回過頭。
嘿楊業說,老人家你是不是想的反了,你應該這樣想如果我們逃的出去,大家以後該生活還是要生活,那秘密也有存在的價值,反而我們若是逃不出去,那著秘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不也就無所謂了嗎
錐臉老人愣住,沉默了半晌。
朋友你會不會聊天
嘿,楊業樂了,他看著錐臉老人你一個就差把自閉多年四個字寫在臉上的孤僻老頭,竟然敢說我一個交遊廣闊的大夫不會聊天
兩人大眼瞪小眼。
另一邊青戈的身影從亂石堆中翻騰出來,然後同他的兩個手下,天各一方的三個人重新彙集到一起,道沒有抱頭痛哭,而是偷偷摸摸的走到人群邊緣,老老實實的尋了個犄角旮旯蹲下。
錐臉老人同楊業瞪了一會兒,忽然反應過來,情不自禁的呢喃出聲:我在幹什麼
噗楊業笑出聲。
錐臉老人在原地迷茫了一會兒,然後重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麵部表情,找回了自己從前時候冷肅表情,默默將進度條向後拉了一下,回檔到楊業之前的問他的另一個問題。
我確實是這個意思。
楊業懵了,但錐臉老人卻沒有為他解釋什麼的意思,隻是自顧自說著。
不管是我還是青戈,還是大家,我們聚集過來的目的其實是一樣的,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幫我們揭開藤蔓。
老人的表情和聲音都回歸了最初的模樣,就是找回了人設。
而楊業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考蒙逼之後,終於搞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臥你不會是穿越了吧
麵容嚴肅的錐臉老人挺了半晌,額頭突然鼓起青筋,交錯成一個清晰的井字。
三秒鍾後。
回答我的問題啊混蛋
尖銳沙啞的聲音刺破眾人的耳膜。
好吧好吧楊業揉著自己的耳朵說,那個我為什麼要幫你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