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戲?
傅明煙看著眼前男人菲薄的唇,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她看著他的目光從驚詫到平和,最後彙成了煙火漫天的璀璨,她笑得妖嬈漫天,腿輕輕抬起,細微的摩擦著男人的那處。
“薄當家,這出戲我可以陪你演,但是你也得行啊。”
因為,他身下的那處依然……平靜。
她說著,白皙的臉頰有抹緋紅,似是嬌羞的歪下頭,但是腿還是不輕不重的摩擦著他。
用著微妙恰到好處的力道。
雖然他眉目依然淡然平和,但是男人漆黑的眼底一陣星火點燃,鼻端那股來自她身上若有若無的淡香像一根針一樣輕輕的紮著他的太陽穴。
額角的青筋跳動,他掐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看著他,“傅明煙,你別玩火。”
被他捏著下巴,她有些艱難的點了下頭,下顎的力道減輕了許多,她才說道,“那你倒是熄滅呀。”
薄寒生意味深長的看著她,難的的嘴角掛起一絲笑,“這是你說的。”
傅明煙對上這抹眼神,心裏有陣恍惚,他不是應該冷冰冰的嗎?不是應該讓她滾嗎?
怎麼會這樣,他不會真的想在這裏……
傅明煙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她蹙著眉心,熟悉的煙草香越來越近,也越濃烈,她雙手抵在他胸口,並不是害怕隻是不敢相信,“薄寒生你別……”
這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被溫熱的唇吞咽,薄寒生低下頭,深長一吻落下。
可是,這樣的薄寒生卻讓盛晚安愛慘了他,萬般千般的不是,也抵不過盛晚安的一句,我就是喜歡他。
回到傅宅,是晚上十點多。
傅明煙匆匆的走上樓梯,手裏拿著一根漆黑色的拐杖,從她眼底的神色可以看出,她心情很不好。
平姨在樓下喚住了她,“三小姐,二爺讓我煨了百合粥……”
“放那吧。”傅明煙說完,轉身走進走廊裏。
房門被大力關上。
傅明煙整個倒在床上,心頭一陣煩躁,她翻身把自己的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裏。
她想起剛剛在樓梯上他接電話時,淡然的眉目瞬間變了溫柔顏色,寂靜的的空氣裏,傅明煙模糊的聽見他手機那端低柔的女聲。
不是盛晚然的聲音,而是另一個陌生的女聲。
薄寒生掛上手機,就公式化的對傅明煙說,“不好意思,傅小姐,薄某還有事,傅小姐先回去吧。”
說完,他低低的咳著,極力穩住自己的步伐走下樓梯。
房門被敲響。
傅明煙沒有抬頭,從枕頭裏發出的聲音悶悶的,“進來。”
修長如玉的手指轉動門把手,傅長風走了進來。
“怎麼了?”
傅明煙將臉埋在枕頭裏,沒有回答。
傅長風淡笑,“下去吃飯,吃完飯我告你說那個女人是誰?”
餐廳。
傅明煙用晚餐後,抽出紙巾擦了擦嘴角,淡淡的瞥向傅長風,“她是誰?”
傅長風,“她叫夏虞,是卓遠實業夏為海的女兒……三年前被歹徒綁架……不久前剛剛蘇醒過來。”
傅明煙點頭,“就是那個剛剛成立的房地產小公司。”她沒有注意到傅長風說的後半句話,亦或是不是不注意而是沒有多想什麼。
傅長風繼續說道,眸光淡淡,“三年前的時候,夏虞被綁架,是薄寒生救了她,綁匪手裏有槍,為了保護夏虞,薄寒生的左腿中了槍。”
難怪,他的腿疾會犯的這麼嚴重。
她還以為,還以為當初落下的後遺症太嚴重。
原來,還有她不知道的英雄救美。
可是,薄寒生折條腿算什麼?
高級病房裏。
病房內燈光朦朧。
薄寒生站在窗前,狹長的黑眸淡淡的看向窗外的夜色,他好像不是純粹的在看夜空,而且透過夜色在看什麼,看著這滿天星河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