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輕笑,狹長的眼眸一眯,“那方麵是那方麵?”
薄寒生看著低頭不語的女人,她低頭斂著眸,隻看見清麗尖細的下巴,似乎有些委屈,是懷疑他不行?
所以,她覺得委屈了?
瀾城人傳言,薄家當家,瀾城最金貴的男人,自從他的妻子不在了之後,五年沒有碰過女人,瀾城多少名門淑女,多少嫩模影星哪一個不想爬上這個男人的床
說他深情的人多,無情的也多。
立刻將眼底的驚訝的情緒掩蓋,被他有力的手臂箍著往前走,傅明煙笑的妖嬈,“那,作為不久之後的薄太太,我能在問當家一個問題嗎?”
男人挑眉,等著她出聲詢問。
“那就是”
“那當家尺寸多少?耐久力如何?”
她咬著唇,眼底盈盈,似乎對這個問題饒有興致。
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傅明煙的下巴,指尖微涼的溫度慢慢的蘊在她白皙的肌膚上,一步步往前卻是把她逼到了牆角,聲音不輕不重但是周圍沒有人所以傅明煙聽得格外清晰。
再加上他回答這句話的時候眼底毫無波瀾,而且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她,讓傅明煙不由得懷疑,他是在很誠懇認真的說。
他媽的,在她耳邊陳述一個精準的數字。
傅明煙臉一紅,雖然她是故意這麼問的。
但是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劃過耳廓而且還是一副這麼認真的樣子,給了她報了一個非常精準的數字,即使她磨練的臉皮再厚也經不住這麼……
不過,傅明煙倒不會懷疑,因為他報的這個數字,是他媽的挺準的。
五年前他們也是夫妻,相敬如賓,但是夫妻之間的生活還是有的。
要不然小家夥哪來的?
傅明煙的視線從男人清毅的輪廓上慢慢下移,最後落在男人的西褲之間,移開視線看向別處,清了清嗓子勉強點了點頭。
走進民政局。
工作人員笑著問,“兩位登記結婚嗎?”
“嗯。”傅明煙點了點頭,笑著將證件拿出來,順便拿過薄寒生的證件一同遞上。
“請兩位稍後。”
照照片的時候。
傅明煙側過臉看著薄寒生俊美的側臉,笑了笑,輕輕扯了扯他的西裝衣袖,“當家,笑一個嘛?”
傅明煙看著他沒動,伸手輕輕在他唇邊,替他勾起一個微微的弧度。
“噗嗤”她看著薄寒生唇角被她弄的有些僵硬的笑,忍不住笑出聲。
“當家。”傅明煙忍住笑,又扯了扯他的衣袖,有些撒嬌道,“當家,你笑一下嘛?”
她甚至用手比喻,“就這麼一丟丟,一丟丟。”
她有些小孩子的比劃著還有她輕柔撒嬌的聲音讓薄寒生微微動了動唇角,輕輕綻出一抹笑容。
工作人員快速的按下,定格了這一幕輕笑。
“結婚是高興的事情,先生啊還是聽太太的,你看這多幸福。”
工作人員笑著說。
鋼印落下,傅明煙有些微怔。
拿著工作人員遞過來的紅本,傅明煙覺得有些燙手。
但是,有時候,越是燙手越想攥得更緊。
越是不鬆手。
“走吧。”薄寒生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紅本,片刻移開視線邁著修長的雙腿走出去。
“哦”傅明煙將紅本放進包包裏,跟了上去。
出了民政局。
傅明煙上了車,問道,“去哪?”
薄寒生發動引擎,黑色的幻影駛入車流中,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放線盤,視線凝視著前麵,片刻出聲,“先去傅宅,你收拾一下東西。”
傅明煙點點頭,側頭看向窗外,這裏離傅宅大約有二十分鍾的時間,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她的視線裏,然而隻是短暫的一瞥,她出聲道,“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