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煙唇角笑意很深,聲音沙啞清晰,“那我就在上麵再插上一把。”
盛晚然離開後,傅明煙莫名的煩躁。
她走到書架,想找本書看,視線掠過那本《徐誌摩詩集選》,眸光一沉,片刻伸手隨便拿了一本書,走到桌前。
無聊的翻了幾頁,越看越煩躁,最後書一合上。
打開抽屜,從裏麵拿出煙盒,摸出一根煙。
猶豫了一下,放在唇邊。
拿出抽屜裏的打火機,黑色低調沉雅,觸手冰涼。
淡淡的煙霧模糊了她的臉,朦朧青白,襯得她麵色更加蒼白。
“砰砰”的敲門聲,周嬸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太太,喝點粥吧。”
傅明煙撚滅了煙,想了想,將煙灰缸隨意找個抽屜放了進去。
剛想出聲說,“進來吧。”
才想起周圍的煙霧還未散盡,她起身走到門前,把門打開,接過周嬸手中端的粥,“周嬸,你快去休息吧。”
周嬸點點頭,然後說道,“太太,小小姐睡著了,在小少爺的臥室。”
傅明煙一笑,“你跟盛小姐說,讓她今晚留在盛苑休息吧。”
隔了一日,周嬸在做早飯的時候,接到電話,說先生要回來了。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跑上樓想要告訴太太。
太太一定會高興的。
臥室的門從裏麵打開,看著傅明煙臉色蒼白,周嬸擔心道,“太太,你沒事吧?”
“我沒事。”
傅明煙揉了揉額頭,扯了扯唇角,淡淡的說。
周嬸走到廚房,打算做一道紅棗阿膠粥給傅明煙補補血氣,才發現自己忘了告訴傅明煙,先生要回來了,想著先生回來了,太太一定會驚喜的,所以也就沒有再上去說。
傅明煙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扯著被子蓋住頭。
唉,自作孽,不可活。
今天早上完全就是被疼醒的。
心裏咬牙切齒的罵了某個男人一頓,才泱泱起身。
起來後才發現,床單上被她染了一塊。
換了一身衣服,她把床單扯下來,扔在髒衣簍裏。
打開衣櫥,拿出一張床單鋪好。
看著床上的兩床枕頭,她抿著唇,把屬於薄寒生的那個枕頭給扔在地上,想了想拾起來扔在門口的髒衣簍裏,然後把自己的枕頭放在最中間。
反正,他沒來。
下午的時候,周嬸接薄繁希放學回來也一並帶了薄念晚。
傅明煙在花圃,仔細的聽著安伯教她怎麼樣打理蘭花,想著傅宅還有一盆,什麼時候回去的時候拿過來。
周嬸走到花圃,她怕傅明煙不高興,今天接小少爺放學的時候,碰見盛小姐了,盛小姐說有點事情,讓周嬸幫忙接一下,晚點的時候在來盛苑把薄念晚帶回去。
要是在平時,周嬸肯定一口應下。
盛小姐是先生的妹妹,之前經常來瑜山別墅,而且小小姐雖然隨著先生的姓氏而且小小姐還叫先生爸爸,但是卻不是先生所出。
現在,先生和太太結婚了,小小姐和盛小姐再來的話,她怕太太不高興。
畢竟,沒有那個女子可以忍受的。
“太太……”
傅明煙拿出皮筋,簡單的紮了個馬尾,知道周嬸要說什麼一般,“我看見了,去給兩個小家夥做些餅幹吃吧。”
她說完,拿起花鏟,學著安伯的樣子給蘭花鬆土。
“好的,太太……”
周嬸離開後,傅明煙抬起頭,麵無表情的看著前方。
片刻,才繼續手中的動作。
下午六點左右。
周嬸在準備晚飯。
傅明煙走進廚房幫忙,周嬸道,“太太,你去客廳休息一會吧。”
傅明煙笑了笑,“沒事,現在也不怎麼疼了,我幫你把菜切了吧。”
傅明煙將衣袖挽了挽,腿上有一陣重量。
薄念晚跑進了,她的身高隻能抱住傅明煙的腿。
“煙姨,你和我玩插圖吧,哥哥說,你可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