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有些疲憊的閉上眼睛,過了一會,敲門聲響起,溫淼走進來。
“當家,問出來了,那個女的叫餘唯。”然後溫淼看著薄寒生正在閉目小憩,將手中的東西放在茶幾上,“這是從餘唯身上找到的。”
茶幾上,一抹精致璀璨的紅色光芒格外的妖豔。
薄寒生睜開眼,將茶幾上的東西拿起來,手中摩挲著,正是傅明煙丟掉的那可‘唯一’的紅寶石婚戒指,眼眸漸深。
溫淼看著薄寒生手指的紅寶石戒指,想起早上的時候,在大使館門前,兩撥勢力交火,最後,溫森,製住了對方的一位女頭領,和一個男子,溫森帶回別墅,並且,從她的身上搜出這個。
這是,太太的戒指。
傅明煙那次被綁架,薄寒生動用了勢力找了兩天,才趕來海城,並沒有發現傅明煙的身影,當時,那個叫‘阿姐’的女子說,他們將傅明煙扔進海裏了。
雖然,這句話的可信度不高,但是當時誰也無法判斷真假,當時真的是忽略了,但是確是清晰的聽見重物墜海的聲音。
當家和溫淼下了水,沒有找到任何身影,而且,在輪渡上,分明還隱匿著某些高手,沒有現身。
但是在回到盛苑的時候,傅明煙已經被送了回來,而且,她的左手,無名指上,關節處滿是傷痕,倒像是,被人強行將戒指拔下來。
周嬸說,‘我今天上午去買菜,被人打暈了,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一個倉庫裏,太太就在身邊。”
對方,有意將她送回來……
周嬸立刻撥通了薄寒生的電話,不到二十分鍾,薄寒生就趕來,將還在昏迷的傅明煙抱起來,溫淼說,她隻是吸入了白粉,身上並沒有其他傷痛。
別墅的地下室裏。
光線昏暗,陰冷潮濕。
“阿姐,你餓不餓。”
被喚作‘阿姐’的女子,皺了皺秀氣的眉,淡淡的瞥了一眼出聲的年輕男子,“我今早上,不是讓你吃飽了再來嗎?”
阿南說道,“阿姐,咱都被關了五個小時了,該餓了。”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阿姐看來人,立刻笑道,“溫先生,好久不見啊。”
溫淼走進來,笑道,薄薄的眼鏡片在昏暗的光線裏,卻是越發的散著明亮的冷光,“餘唯小姐,請?”
他伸手,指向門口的方向。
餘唯從兜裏拿出墨鏡,悶騷的戴上,原本昏暗的視線更加昏暗,但是她依然清楚的看向阿南,催促道,“走啊,這才有飯吃的了。”
用完餐,餘唯擦了擦唇角,下巴指了指正在吞咽的阿南,對溫淼笑道,她臉上帶著偌大的墨鏡,隻能看見唇角彎起的弧度。
“諾,在他那裏。”
阿南快速將嘴裏的東西咽下,然後來開西裝內兜,從裏麵拿出一張紙,潔白的紙張上麵,映的是一副款式普通的銀戒。
溫淼接過這張紙,隻是瞟了一眼,內心無比的驚訝,震驚。
這是……
當年盛晚安嫁給薄寒生之後,她將那個繁瑣價值連城的鑽石戒指取下來,然後便一直帶著這一枚簡單的銀戒。
戒指的裏麵,刻著她的名字。
一對情侶的普通銀戒,薄寒生的那一枚盛晚安從未見他帶過,但是盛晚安不知道,除了偶爾放進抽屜裏麵的最裏端,其他的時候,薄寒生都是隨身帶著。
隻是那一次,因為車禍的原因,嚴重變形。
而太太的這一枚戒指,隨著那場爆炸,早已經消失了五年。
看著溫淼怔住,餘唯站起身,走到他身前,“溫先生,這一枚‘唯一’隻是我家先生給薄當家一個小小的見麵禮,具體關於這枚銀戒的事情,還學要薄當家親自前去才是。”
眼鏡片下的眼眸眯起,溫淼說道,“感謝你家主子的邀請,我自會稟告當家。”
溫淼的話音剛剛落下,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出現在餐廳裏。
空氣壓抑沉悶,餘唯帶著墨鏡,依然能感覺到薄寒生那張英俊的臉上,眼底萬年沉寂的冰冷,打在人身上,凍得骨頭都疼,到底也是經得過大風大浪的人,餘唯輕咳了兩聲,壓抑住自己的奴性,說道,“薄當家,好久不見啊。”
餘唯無聊的想著,帶著墨鏡,她可以恣意的將視線落在薄寒生身上,雖然瘸了一條腿,但是一點都不影響別人對他的審美,再看看薄寒生冷漠卻俊美的外表,真的分分鍾餘唯就要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