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場子在哪啊?”
“一個男人都喜歡去的地方,你懂的。”
“、、、、、、”怎麼現在都說你懂的啊,我去,什麼都懂的話,我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啊!!!
淩風心裏吐槽著
“哈哈,急什麼,馬上就到了,到了你不就知道了。”
淩風看鮮東的樣子是到地方之前打死不會說的,不過一看鮮東臉上那一臉猥瑣加淫蕩的笑容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地方,不過也是,要是鮮東都在正經地方做事,而且沒有什麼背景關係的話,哪裏是能混到現在這個地步。
車子轉了幾個彎,到了一家名叫“黑吧”的酒吧,酒吧不愧叫做“黑吧”,門是完全塗成漆黑,而且門是開在一堵牆上,就好像在牆上畫得畫一般,要不是門旁邊有個“黑吧”兩個字,說不定還真以為是一個街頭塗鴉了。鮮東把車停在那偽裝多過於裝飾的門前。
“怎麼樣,、這酒吧是不是很有創意?哈哈。”
鮮東和淩風下了車,把車門一關。見淩風看著黑吧,一臉自豪的問道
“哪裏敢去酒吧喲,一進去消費打底就要五六百,我一個小鄉村來的,哪裏能那樣奢侈啊。”
聽見鮮東的話,淩風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哈哈,沒事,今天哥哥我安排,免費的,不花一分錢,我跟這的老板熟,走,先進去,一會隨便玩啊。”
說著鮮東就搭著淩風的肩膀進去了,由於是下午,酒吧裏麵的人還不是很多,鮮東進去之後也沒停,直接到酒吧裏麵的包廂去,淩風當然也跟著一起去了,鮮東隨便進了一個包廂,淩風剛和鮮東坐下,就見虛掩的門一動,一個大約十八九歲的小青年進來了,手上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幾瓶淩風也不認識的外國酒。
“東哥,您可是不經常來啊,鵬哥有事出去了,一會就回來,東哥,我去給你叫幾個新到的姑娘過來?”
小青年先是把酒放在桌子上,順便把包間掃了一眼,然後和鮮東說道。
“恩,叫過來也可以,徐鵬那小子去哪了?我TMD不經常來他這,TMD我一來他還不在,一會非得灌死那小子。你再把蚊子也叫過來,就說我想找他們喝酒了。給你說下,這是我背靠背的兄弟淩風,你叫他風哥就是了。”
說完鮮東把淩風的肩膀一拍,對著小青年說道。
“嗯嗯,東哥,那我先去叫文哥了啊。
風哥好,如果風哥一會看我找的那幾個學生妹還過得去的話,有什麼事你可得照著我啊,嘿嘿,我叫汪汝宴,別人都叫我小汪。我先出去下啊。”
說著汪汝宴就退著出去了。淩風看著汪汝宴也就是小汪對自己風哥的叫著,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畢竟沒有在社會上混過,平時出去都是見著那些不良青年就能避開就避開,現在突然被那些不良青年成員叫一聲風哥,淩風感覺很不適應。就好象小時候總喜歡體罰淩風的老師有一天突然叫淩風一聲大爺一樣。直到汪汝宴出門帶上門的那聲輕微的細響,淩風才回過神,轉頭一看,鮮東正在那裏擺著杯子倒酒喝呢。
“怎麼,風哥,這感覺不錯吧,嘿嘿,怎麼樣,敢不敢來一起混!”
或者是聽見淩風那裏沒了動靜,鮮東一猜就知道淩風在想什麼,當初別人叫自己一聲東哥的時候自己也不是愣了一下,更別說淩風這個從來沒有深入的了解自己這一行的宅男大學生了。見淩風緩過來了就轉過頭笑著對淩風說道。
“我哪裏敢跟你們這些玩命的人比啊,要是有那個膽量,早就不讀書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家裏連雞都不敢殺,車禍現場一看就吐的人,跟你混,那不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麼,,,。”
淩風往後一仰,看著屋頂上的吊燈,無奈的說道。
“恩,也是,雖然現在不怎麼見血了,但是要是沒有膽量不夠狠的話,也壓不住下麵的人,你就還是安安心心學習吧。學好點,你不是學土木那一類的麼,我這幾年也想去搞個地皮,我鎮場子,等你學好了就去搞那些預算什麼的雜七雜八的事。那樣有錢一起賺,反正我叫別人幫我搞也要給錢,還不如叫你來一起搞,把錢給到自己兄弟手裏怎麼也比給到別人手裏強啊。”
鮮東見淩風情緒有點鬱悶,就遞給了淩風一杯酒看著淩風說道。
“哈哈,好啊,反正這幾年房產不錯,到時候我就來你手下打工,賺個稀飯錢。”
淩風接過鮮東遞過來的酒,泯了一下很鄭重的說道。
“哈哈,我很期待我們兩兄弟一起打天下的那天啊。”
鮮東說著和淩風碰了一杯。
“喲,鮮東,你可是不經常來啊,怎麼樣,記得兄弟我了?聽說你還帶了個兄弟來我這玩啊?這可是給我長臉啊,是哪位兄弟啊,給我介紹下啊。”
門一開,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進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