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心中不斷吐槽。既然知道幹嘛還問他,這個人欠揍不是……
“寧致,你想聽一聽它的故事嗎?”公子把虎符捧在手上,仔細的端詳著它,輕輕地問了一句。
“咦?”
“它可是承載著我不少的回憶的。”公子的眼光變得迷茫了,那宛如深潭般的眼睛看上去撲朔迷離,隱含著一股不知的情緒。
秦朝秦始皇三十五年
“父王,兒臣並不看好這次舉動。”一個溫文儒雅的青年男子雙膝跪地,口中的話語誠懇當中又帶有許些怒氣。
隻可惜那站在高台之上,身著玄色龍袍,頭戴通天冠的的男子並不理會這個青年男子的苦苦勸告,厲聲說道:“侯生與盧生暗地裏誹謗朕,朕若不加以理會,隻空日後生變!”
“可天下剛剛太平,遠方的百姓尚未歸附秦國,儒生們誦讀詩書,效仿孔子。而現在父王一律用重罰製裁他們,我擔心天下將會不太平,望父王明察。”青年男子努力把滿腔的怒氣壓下去,繼續恭恭敬敬地說道。他的額頭狠狠地低了下去,隻聽見偌大的宮殿裏麵發出極為清脆的一響。
“你是什麼意思,責問朕來著。”站在高台上的男子似乎早已怒火滔天,寬大衣袖一甩,便道:“你退下吧,朕的事情不用你來掌管!”說完,把那雙犀利的眼睛稍微合攏了一下,聚集心神,平複著自己的怒氣。
“父王!”青年男子急了,這可是關係到自己老師甚至是全天下黎民的生死,他又怎麼可以輕言放棄呢?
宮殿裏一片沉默。
青年男子的額頭碰到了地麵,雙眼無法去看那個高高在上的父王,隻得用耳朵小心地聆聽著任何一物發出的聲音,唯恐有什麼差錯。
但是,他失望了,父王並沒有如他的心意。
良久,隻聽得如此:“扶蘇能力尚未足管理國家,應到北方磨練修行,自明日起與蒙恬一同操兵,直至能力足以。”聲音很是宏偉,在寬敞的宮殿裏甚至能清楚地聽到回聲。
跪在地上的扶蘇懵了。
難道這麼幸苦的勸告隻換來了去北方修煉的成果?父王這樣做,是為了讓自己不要再插手於他的事情嗎?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老師被車裂,全天下的百姓受苦嗎?
“父王,焚書坑儒之事太過於荒唐,望父王多多考慮!”扶蘇公子終於是忍不住了,完全不管自身的儀態和氣質了,向高台的那為高高在上的男子大聲喊道。
扶蘇公子盯著台上的那個男子,隻希望他能接受他的建議,那樣就算是粉身碎骨他也願意!
但大廳還是一片沉默。
許久他才大手一揮,身後便有人將自己硬生生地脫了出去。
然後隻感覺腦後一陣刺痛,眼前一黑,便倒下了。
前路茫茫,難道真的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
扶蘇淒慘一笑,那雙漆黑如深潭般的眼睛死死地望著那篇湛藍的天空,眼瞳中盡是少年的不甘心和不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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