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好像真的變了?”若黛隨身佩戴的那個玉如意裏麵的精魂吉祥也化作輕煙飄了出來,挑著柳眉打望著屋子。
寧致倒也沒什麼,可若黛卻發現有疑點,可是當她的眼睛觸碰到了公子的黑眸時,看到他那如深淵般的鳳眼時,卻覺得自己的神思好像被他吸住了,幾秒鍾後,發現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頭腦漲的疼痛不止,眼睛再也不敢望過去了。
一定有什麼。。。雖然自己的記憶好像被吸取了,但隻要晃一晃神,記憶又重新回到腦內了。這裏如此的偏僻且荒蕪人煙,可如意和吉祥竟然說這間屋子的景象發生了改變,這就真的有些不可思議了,當然,這也不排除公子曾經在如意吉祥不知道的情況下回來過。
看著寧致還是一臉茫然的神情,若黛本來想詳說,可看到公子那凝重的臉色,還是憋住了一口氣,沒有任何的言語,畢竟這個千年不死鬼手段可不會比他的弟弟要少,不然怎麼能熬過戰爭紛起的兩千多年呢?
公子把他那如瀑布般的黑長直發向後揮了揮,大步流星地踏到屋子裏,站在大廳裏麵,鳳眼挑了挑,看著外麵那兩朵姐妹花還呆呆地站在門前,不禁沉吟道:
“怎麼了?”
被問道直處了,寧致和若黛也隻有硬著頭皮進去的份了,然後跟著公子走上了那筆直的樓梯,來到了光亮的二樓。
地板是木質的,而且長久沒有保護,發出了一聲聲“吱吱”的聲音,聽的寧致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還在幻想自己會不會再向前踏一步就會有掉下去的危險。
驚心動魄地走到了樓道的中間,公子在前麵停了下來,指著一個掛了好像神符的東西的房門對她們說:“喏,你們的房間。”
“?”寧致和若黛同時扯了一下嘴巴,異口同聲地問道。
“有問題嗎?”公子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反問道。那雙眼睛掃視著房門,神情淡漠如水。
若黛扯出了一絲苦笑,也不知道是哪裏得罪了這尊大神。寧致倒也覺得有些奇怪了,自從胡亥出現之後,公子的神情一直都是飄忽不定的,時而高興,時而淡漠,也不知道究竟怎麼辦。
看著公子緩緩地走到樓道的盡頭,逐漸從視線中消失,若黛也不禁微微歎了一口氣。回頭看向窗外,發現小二正在十分勤奮地拔著草,動作奇快,轉眼間已經將半畝農田清理得幹幹淨淨了。而公子則從房門緩緩地走了出來,仰望著無盡的森林,呆呆地,不知在思戀著什麼。
這裏曾經承載著他如何的回憶呢?若黛不想想下去了。時到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的性情變了,對待公子和小二已經少了一分的冷漠,多了一分的親切,她著實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改變了自己,是公子的真實坦白身世,還是因為胡亥這個殺神的出現呢?
頭,有些痛了。若黛將自己的目光從地下移到了上方。由於這裏出在的地勢還算高,很容易便看到對麵的山巒連綿起伏。
這時,若黛詫異地張了張嘴。在對麵的山上,一個黑色的人影正矗立在頂峰上,大風吹動了他的黑色長袍,可他還是紋絲不動。
若黛不可思議地往後退了一步。她堅信自己沒有看錯,她從來不會質疑自己的視力,那個人雖然穿著與公子完全一樣的衣袍,可是他絕對不是公子!
這裏不是荒蕪人煙嗎?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人再山上?以他站在山頂上的高度,絕對能居高臨下地看到這件屋子的!
他是誰?難道是嬴胡亥?不可能,嬴胡亥是白色長發的,而那個人明明是黑發翩翩!難道他是一個鬼魂?!
若黛瞬間覺得自己宛如掉入一個冰窟窿裏麵,冰冷刺骨,甚至是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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