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到底拿到了戒指和項鏈沒有。”福爾摩斯一路狂奔跟在鬥牛犬後麵,“華生,你說呢?”
華生意義不明的叫了兩聲。
福爾摩斯看著漆黑的夜空,說道:“這裏就是開膛手的內心世界麼......我一直很好奇他為什麼一定要把一些人拉進來然後將他們折磨至死。”
“從行為心理學的角度來說,這是一種極度偏執的行為,如果他隻是想要殺人,完全沒有必要多此一舉。”他一邊跑著一邊自言自語,“一切行為均有目的,開膛手傑克並不是傻瓜。”
一人一狗已經非常接近他們的目的地。
“從我了解到的資料來看,開膛手傑克有著一個扭曲的童年,他的JI女母親終日醉酒對他不管不顧,並且連他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華生嗚咽一聲,表示它在仔細聽。
“所以他仇恨所有戴著項鏈和戒指的風塵女子,因為這是他母親的標誌,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他甚至連自己母親的長相的記憶都已經模糊了。”
福爾摩斯已經停下奔跑的步伐,他已經來到了警局門口。
“在哪個房間?”
華生繼續帶路,走廊裏的燈光雖然黯淡,但是好歹能夠看清楚路,他們很快走到了審訊室。
除了地上那幾個抽搐的警察之外,福爾摩斯沒有發現其它的人影。
“地麵上的血跡很厚,但是走廊裏沒有腳印。”他情不自禁展開推理,“這裏也沒有窗戶,沒有繩索。唯一的可能就是......”福爾摩斯將視線集中到牆上的那一副巨大的規章製度表上,“這裏有一個暗道。”
移開那一個製度表後之後,他們發現了一個隻容一人爬行的黑洞。
身體力行的福爾摩斯毅然擔負起探路的任務。
“這兒可真是又黑又潮濕。”他抱怨了一聲,“我們剛才說道哪兒了?戒指和項鏈!沒錯,在我的推測裏,戒指和項鏈肯定是破解開膛手夢境的關鍵鑰匙。”
“不過這似乎也不是導致他成為凶惡罪犯的全部原因。”福爾摩斯手裏的燒著一根火柴,在這條狹窄黑暗又潮濕的彎曲通道爬了大約有十幾米之後,他終於見到了一絲亮光。
令人反胃的黴味從底下傳來。
無論是那種猶如灰塵般密密麻麻的黴菌又或者是陰冷潮濕的地底空氣,種種加起來足以摧毀一個人的忍受力。
福爾摩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泛著鐵鏽味的鐵處女牢籠,倒掛天花板上的血型鐵鉤,鑲滿尖銳釘子的鞭子,以及被淋漓黑血侵染的鋸木飛盤。
各種各樣的刑具讓人眼花繚亂,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誰能夠想到在倫敦市中心警察局這種地方竟然還存在著這樣一個恐怖血腥的地方。
“這裏是開膛手傑克創造的用來折磨人類的地方?”福爾摩斯緩緩移步到那一台切割機麵前,這本來是用來切割原木的金屬鋸輪上麵卻沒有一絲木屑,取而代之的是類似過期的豬肉餃子餡一般的細小肉末,仔細看還能發現有一些身體通紅的蛆蟲在張牙舞爪。
“嗚嗚......”
華生打了個噴嚏,似乎難以忍受這裏的氣味。
“他和倫敦市警察局還有說不清的關係?”福爾摩斯的想法並不是憑空捏造,“否則他怎麼可能在這裏建立這樣一個恐怖的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