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最後停在了一個倉庫的位置。
“黑仔,下車,搬貨!”張哥開口。
“好的,張哥。”易筱白打開車門,利落的下了車。
搬著貨物就要往倉庫裏麵放。
“等一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子走了過來。
張哥見到人,有些諂媚的開口:“陳醫生,有什麼事情嗎?”
眼前的這個醫生特別的高冷,幾乎可以說得上是冷漠,對於張哥的諂媚和討好視而不見,掃了一眼旁邊的易筱白,側頭問張哥:“這醜小子是誰?”
張哥見陳醫生周身都透著寒意,趕緊解釋:“這是我老家鄰居的兒子,父母雙亡,我上次回去的時候非要說跟著我混,這不剛死了父母所以就過來投奔我了,我這不是缺個下手嗎?就帶著他了。”
畢竟易筱白有些來路不明,雖然張哥是信了她的話來自大山,可不敢和這些人說這些,畢竟這群人誰都不相信,一有嫌疑全部給殺了。
張哥也不是什麼好人要救易筱白,隻是想著如果人被殺了,他少了一個助手,再也找不到這麼聽話好用的手下!
所以,他隻得撒謊。
陳醫生的視線如雷達一般的在易筱白身上掃了一圈,問:“你告訴我,你是哪裏人?”
易筱白記得之前和張哥聊天的時候,他曾經說過……想了想,到底是哪裏人了?
還不待她開口,腦門的位置,槍口對準了她。
易筱白驚慌失措的望著張哥,企圖求救。
張哥也沒有想到陳醫生竟然會這麼做,趕緊再次開口:“陳醫生,你別嚇著這孩子了,他什麼都不懂,他……他是一個啞巴,他父母就是被火給燒死的,你看他臉上的疤痕就是那場大火留下的,他的嗓子也被濃煙給熏啞了!”
易筱白:“……”臥槽!!!!
這不是逼得她之後隻能當啞巴了麼?
你大爺的!
“你是啞巴?”陳醫生顯然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易筱白趕緊點點頭,裝作一副發不出聲音的模樣。
看著她的模樣,陳醫生冷冷的笑了笑,伸手握住易筱白的手腕,眸光掃了一眼她的手,確實是粗糙黝黑,一看就是常年幹農活的手。
就在張哥以為這事情就這麼蒙混過去的時候,卻不料“哢擦”一聲,陳醫生直接將易筱白的骨頭錯位。
易筱白其實在陳醫生握住她手陰笑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他要對她做點什麼,所以,這一聲慘叫並未發出來,隻是張大了嘴巴,似乎想要叫都叫不出來!
淚水嘩啦啦的落,那模樣說不出的可憐。
看著少年這般模樣,陳醫生帶著幾分病態的笑了笑,卻絲毫不見道歉的意思。
“看來真的是啞巴!”畢竟沒有人能在這突然的疼痛下忍著不叫出來,這是一種下意識的反應!
此時醫生相信了張哥的話,認為易筱白是一個啞巴。
握住易筱白的手,醫生將骨頭給接了回去,對著兩人開口:“搬著貨跟我來。”
張哥鬆了一口氣,對著易筱白給了一個讚賞的眼神。
等會兒出去問問這小子,怎麼這麼能忍?
竟然都沒有叫出來,也好得沒有叫出來,如果易筱白慘叫,他們兩個都得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