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別開玩笑,難道我的流火戟能當長劍用?”王箏不解。
司空魂淡淡解釋道:“天下功法,殊途同歸。練到極致,飛葉寸草,皆為兵器。”
靠,這麼玄乎?
可惜我沒練到極致啊!
王箏暗暗腹誹,卻不好直接反駁。
別看有時候跟司空魂鬥嘴,那都是無傷大雅的玩笑,一旦涉及功法,兩人都是認真的、毫不含糊。
“我們一起學!”司空魂語出驚人。
“師尊你也要學?”王箏驚訝地問道。
“前輩你也要學?”雪落同時驚訝地問道。
“我為什麼不能學?”司空魂反問,倒讓兩人一愣。
確實,人家雪浪劍君直說等待有緣人,並沒有規定男的不準學,老頭不能學,靈體不能學……
唯一不妥的,就是雪浪寒劍隻有兩把。
不過,王箏可以用流火戟來比劃。
隻是,雪落一把,司空魂一把,會讓人感覺怪怪的。
“我隻學招式,不用雪浪劍。你們小兩口別想多了。”司空魂仿佛看穿兩人想法,淡淡補充道。
呼……
王箏和雪落都鬆了一口氣。
自此,三人一起參研數日,把雪落劍法的招式熟稔於胸。
兩把寒劍同時使用,如天作之合、行雲流水、天衣無縫。
而一旦王箏用流火戟,更奇兵突起,有驚豔效果。
這天,王箏的音鈴忽然瘋狂震動。
撥開一聽,謝心怡、春荷等人帶著哭腔的急切聲音傳來:“夫君、夫君……”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王箏大吃一驚。
“啊!夫君你沒死!嚶嚶嚶……”太太團們喜極而泣。
“靠!你們就這麼盼著我死?”王箏又開始摸鼻子。
謝心怡趕緊說道:“不是不是,是賭.坊蔣老板帶回消息,說你跳崖殉情了。”
原來是這樣。
王箏恍然大悟,也怪自己粗心,沒有及時報平安,讓太太團們擔心了。
“我在修煉,沒事先掛了。”王箏就要切斷音鈴。
“別急,”謝心怡直接阻止道,“夫君呐,現在勾.引了幾個妹子了?”
“呃,我這麼純潔專情的人……”王箏心虛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雪落。
“嗬嗬,少來,我們還不了解你?”春荷接過音鈴說道。
雪落直接甜甜地喊了一聲:“姐姐們好,我是雪落。”
“哇!聲音好甜!”音鈴那邊齊齊驚呼,“妹妹好,妹妹肯定長得很漂亮。”
雪落這麼一喊,直接就沒有王箏什麼事兒了。
一個美女和一群美女嘰嘰喳喳愉快地交談起來。
王箏交出了音鈴,自覺地退到一邊。
過了良久,雪落才戀戀不舍地切斷了音鈴。
女人真是恐怖的動物,這樣都能聊個熱火朝天。
王箏正想著,忽然說道:“雪落,你不跟你家父親聯絡一下?”
“不用,我們雪穀部落有一種秘法,他能感知到我還活著。”雪落回答道。
嘖嘖,神奇的極北雪域,神奇的部落。
“師尊,劍法已成,我們可以出去了麼?”王箏問道。
“劍法已成?”司空魂冷笑一聲,“雪落姑娘劍法已小成,你還差得遠呢!”
王箏和雪落都是一呆。
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