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榻的別墅,金鍾仁被扯著,一臉沒睡醒的樣子,被富麗金燦燦的大廳燈晃到了眼睛,使勁兒的往上看,一臉鄉下孩子進村的既視感。
“呀,不錯啊,SUHO哥選的的方。”二凡拍拍俊綿的肩,欣慰地看著,“那是肯定,隊長可靠譜了。”TAO倒是傲嬌地回應,“那是。”金俊勉回應。
躺在軟和的大床上,樸世海累得不想起身,聽到門外有人敲門,費力地起身開門,吳世勳站在門外,冰冷地目光如惡狼般直刺她的心,她不禁一皺眉頭,到底是什麼經曆,讓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年如此仇恨要朝夕相對的人。像是許久未進食的獅子,遇到獵物因體力不支而空手而歸,發現另一頭獅子占領了原本的山洞。無家可歸的恥辱感,在這山中之王身上可謂是完全散發,明明已經精疲力盡,在窮極之境拚著自己剩餘的力量捍衛著原本該是自己的東西。
不過,這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多麼仇恨,多麼排斥,也是他的事。他的痛苦,她永遠不會懂。就像他也絕不會理解她一樣。
“他們在等你下去。”一句話概括了找她的原因。說著不等樸世海回應便離開。世海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不屑一顧,擺好笑臉,去見他們。
“世海,世勳,這裏這裏。”燦烈興奮地招呼著他們。旁的人在一邊等著。
一群人在酒店門外站著,在路中央十一個少年特別搶眼。光線正好,太陽還沒有將陽光撒進頂下,出了門,卻還是被光刺痛了眼,眼裏仿佛有淚要湧出。可還是想看啊。樸世海不拿手遮掩,抬眼正麵陽光,整個世界隻剩下那發光的滾燙的日與它周圍散發的強烈的光,搶眼而灼烈。經常待在陰暗處的人,碰到了許久不見的光,不管多耀眼,總要飛蛾撲火一般向著,渴望著一縷縷溫暖。哪怕那不合時宜出現的太陽要把你燙傷,燒成灰,你也義無反顧。光線突然暗了下來,吳世勳不知何時走在了她的麵前,挺拔高挑的身影將光遮了,樸世海的眼睛感到緩和,不似剛剛酸辣的痛。
她沒看到吳世勳的表情,那原本看著她的排斥的眼睛變得困惑詫異,身體不由自主地擋在了跟前。
他不是撲火的蛾子,不明白光的致命。
“走吧,現在還早,去海邊玩會兒。”D.O笑著看過來,說著。唇邊是一片暖意。
海天一色,風起雨落。不過一息之間,便是變換。潮汐拍打著海岸,白浪滔天地撲打著岸邊的足跡帶來一陣陣的鹹風,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清海的味道。眼前是廣闊浩瀚的大海,無邊無涯,天與海的交界處便是地平線吧。在天邊,又近在眼前,觸不到,望眼欲穿,看不到頭。
“世海,世海!”旁若無人的樸世海一時惆悵沒聽見金鍾大的呼叫,金鍾大轉身看著隊長,“呀!SUHO哥我真的那麼沒有存在感麼?”俊勉眼風一掃,淡淡地來了一句:“很有可能。”
“隊長你變了。”鍾大欲哭無淚地轉回頭蓄力,想用最後一嗓子嚎出自己的尊嚴。“嗯哼!世----”接著立馬捂臉,樸世海不知何時早就看過來,完了,形象全無了。於是原本便在世海心裏破裂的形象在看到鍾大頹喪地躲在後麵後,更加破裂。這種孩子氣的行為,出現在二十多的人身上,為何毫無違和感,她不禁感歎,顏值任性啊!
仰天長歎,壯懷激烈。看得十二隻一愣一愣的,“那啥,”黃子韜尷尬地上前問,“你怎麼了?”
她一臉你這不是廢話嘛的神情:“看不出來嗎?風吹得那麼冷,刮到我心坎裏去了唄。”話音剛落便愣住了,鼻頭一熱,趕忙低頭捂著。這也不怪他,當時十二隻上身一絲不掛的,想想,咳,誰受得了。於是樸世海連忙擺手:“你們去玩吧,我就不陪你們這群年輕人了。”不等反應便跑到一邊去了。
“奇葩至極。”聽到秀身材之一的忙內嘲笑的語氣,心裏發毛地走得更快。遠離EXO,珍愛鼻血。
樸世海一人先回酒店房間,在海灘上逛了一下午,難免有些累。剛才那群精力旺盛的小夥子們又在叫她晚上到海灘篝火,雖然吐槽著你就不怕太張揚明天娛樂圈頭條深夜EXO天團與一女子在海邊,難道是隱藏已久的女朋友。即使他們不怕,樸世海想到自己可能會被人肉搜索扒出來然後懟死,有些抗拒。
結果還是洗好澡不怕死地來了。
“你們這麼早。”裹好外套坐下,樸世海好奇地問,“玩什麼?”問完這句話她便後悔了,她分明看見了燦烈笑得花枝亂顫而露出的大白牙,也看到了白天想睡覺晚上眼睛瞪得老大的金鍾熊,是的,挺黑,又能睡,就是金鍾熊。一看就沒什麼好事兒。
“世海啊,嗬嗬,別緊張別緊張。”燦烈你這樣怎麼讓人不緊張,世海不由得吐槽,身子不由得後傾,碰上了一個人的肩,轉頭麵上笑意盈盈的張藝興,腮上是兩個深深的酒窩,似乎能藏一壺溫酒,溫柔了歲月,暖意了年華,把時光藏於酒窩間,深深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