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的話讓紀天很惱火,雖然你是長輩,但對一個年輕人也不用如此傲慢無禮的說話吧?要不是看在秦莉的麵子上,紀天當時就想要發飆。但他還是很客氣地問道:“不知這幾位是?”
“我沒有向你介紹他們,就說明我不想讓你知道他們的身份!”秦政蔑視著紀天,皺了皺眉,也不讓紀天坐了,“你是我們公司的副總,連這些最基本的禮數都不懂?不知道秦莉是怎麼聘請你來當副總的,好吧,秦莉不懂事就算了,現在我就代表明珠智能向你宣布,你被解除副總的職務,從明天開始不用上班了。”
“你就是紀天?我是楊大雷的父親楊偉興,據說是你就在公司打了我的兒子大雷,是吧,我還沒有好好的找你算賬,你竟跑到這裏來了,”旁邊的中年人見秦政沒有介紹他的身份,便主動介紹他的身份來,然後點出紀天打楊大雷的事實,氣憤地看向秦政道:“親家,就是這小子打了你的女婿,你看著辦吧!”
“紀天,你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竟敢打我兒子,知道我兒子是什麼身份嗎?他是我楊氏集團公司唯一的繼承人!你有什麼資格打他?我要告訴公安局,讓他們把你這個無法無天的地痞流氓抓起來!”坐在楊偉興旁邊的中年女人一下子站起來,指著紀天罵道。
坐在楊大雷的母親旁邊的那個女人看了看紀天,又看了看他的丈夫和楊偉興夫婦一看,想要開口說話,卻最終沒有說出口,看得出來她心中有些猶豫。
“我有沒有資格,不是你來評論就能決定的,”紀天一下子明白了這些人的身份,沒想到一來就遭到他們的三個人的群體罵戰,秦政要解除他的職務,楊偉興夫婦則是要追究他打楊大雷的責任,而且從楊偉興的話語中推測出他們已經達成一致,要將秦莉許配給楊大雷了,看這陣勢紀天一下子處於下風,紀天一陣冷笑,更是被秦政的語言給刺激了,常人都是有尊嚴的,何況紀天並非常人,這一個多月來的建樹讓他對未來充滿信心,楊偉興夫婦在他的眼裏連屁都算不上,可以說紀天想要整楊大雷,早就將他送進地獄,楊偉興的公司也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們的話雖然沒有太激怒紀天,但紀天很是鄙視,這些人都像華夏人的一個劣根性,總是認為自己很了不起,別人都是泥巴做的,想怎麼捏就怎麼捏,他對著楊偉興夫婦道:“楊大雷跑到公司鬧事,隔三岔五就去一趟,是個人都心煩,隻踢他一腳,那是對他的仁慈和客氣,沒想到他還有臉對你們說,下一次再見到他就是見一次打一次!何況他這樣的人,暗中製毒販毒吸毒,這樣的人渣,居然還逍遙法外,沒有人舉報,是不是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你你你胡說,誰吸毒投毒販毒了?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楊偉興的夫人在旁邊,聽見紀天這麼說她的兒子,一陣的心慌,顯然她知道自己兒子的那點事情。
“哼,是不是實情,你們自己心裏清楚,還敢在我的前麵裝聾作啞,我是看在秦莉的麵子上,覺得你們畢竟借了那麼多錢給她應急,不管你們當時的想法如何,從哪種角度來說,都對她有恩,我才沒有告發楊大雷,不然你以為楊大雷能像現在一樣隻趟在醫院裏?”紀天再一次拋出重磅消息,以示他對楊大雷的信息了然於胸。
“簡直胡說八道,我兒子才沒有住院呢?!”楊偉興的夫人還想狡辨,但明顯知道這個消息對楊大雷不利。
“嫂子,大雷真的住院了嗎?”站在旁邊的秦政夫人已經相信紀天的話,秦政夫人也聽秦莉說過這事,不過當時並沒有引起警覺,還以為秦莉隻是有點討厭楊大雷,才會故意說他的壞話,如今紀天又如此說,說明這事情的真實性是有的,因為秦莉的消息也是紀天給的,還有圖片為證。
“他是胡說的,妹子,你別信他亂說,我家大雷怎麼可能去住院。”楊偉興夫人一邊說一邊給楊偉興使眼色,生怕兩人暗中使眼色別人看不見似的,紀天在一旁邊幾乎想笑,他們這樣的做作反而讓秦政相信了紀天的話。
“楊大哥,你給我說句實話,大雷是不是真的吸毒製毒販毒?還在醫院住院?”在旁邊的秦政聽到他們的對話,再也坐不住了,他畢竟是多年的老江湖,一下子明白了紀天的話真實性,隻是想看看楊偉興是不是也說實話,畢竟他們要打聽消息也是很容易的事情,隻是平時沒有花精力在那上麵而已。
“吸毒製毒販毒的事楊大雷是不敢做的,你也知道那孩子的性格,怎麼敢去做這種危害社會又傷自己身體的事情呢,這點輕重他還是分得清的。”楊偉興在邊上慢吞吞地說著,似乎在思考什麼,一邊也在用眼神示意紀天不要再說,好像這樣之後就可以將紀天揍楊大雷的事一筆勾銷一樣,而紀天則裝著沒有看見。“至於住院嘛,大雷確是有一點小疾,目前在醫院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