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倆人又說了一次,這次說的是紀天走了,她們倆人沒有看到,不過這難不倒她們,明珠上了車,梅婭婷也跟著上了車,明珠看了梅婭婷一眼,說道:“呃,你說,紀天他愛我們嗎?為什麼又會和那個叫什麼秦莉的他女老板在一起?”
“愛,為什麼不愛?你以為我們都是大街上的貨物?我自認為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女人,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上了解男人,下知道女人。”梅婭婷在那胡侃起來,“可你看見哪個男人不是碰葷腥的貓?他們總是在審視著女人的一切,美貌,金錢,家庭,各種各樣的女人,他們一有機會都想去翻開看上一翻,即使這個女人令他討厭,他也會去聞一下那惡臭的氣味,來顯示他對女人的理解。”
“哈,婭婷,你好像對男人很了解的樣子?”明珠低笑著,顯然對這個閨蜜有時矛盾,有時讚同。
“一般般吧,男人對待女人,就像對待他的財產一樣,越是喜歡的,就會是他的寶貝,他就會深藏起來,害怕別人搶去。”梅婭婷坐在車上,從座位旁邊拿出一瓶礦泉水,輕輕地擰開,然後對著那可愛的小嘴,將那亮晶晶的水滴倒成線,流進小嘴裏,動作優美而嫻熟,喝酒後的身體有些幹涸,需要水的滋潤。
明珠也從礦泉水架上拿了一瓶下來,照著梅婭婷的步驟,喝了一口,脖頸上吞咽的弧度也是一道風景,然後好像經過風霜一樣歎了口氣,“以前見到的男生吧,不是太娘了就是沒有才能,像我一樣的官二代不是飛揚跋扈就是沒有追求,不是經常出入聲色之場所就是畸形的世界觀,追求的不是太潮了就是太土,好不容易出一個看得上眼的吧,他聰明、帥氣、有才能,可是喜歡他的人也很多,真是很煩啊!”
“喲,你以為好男人是那金屋裏長的金絲雀,能夠藏起來的?喜歡他的人越多,越是有競爭,說明我們的眼光沒有看錯啊!其實現在要做的就是應該把他給管好,不要讓他再出去粘花惹草的。”梅婭婷又喝了一口,瞟了明珠一眼,“可是管好一個男人很有學問是吧?”
“你有辦法?”明珠憋了一眼梅婭婷,那種閑庭信步、盡在掌握的神情,讓明珠很是不忿。
“本女生自然有辦法啦!”梅婭婷又喝了一小口水,讓一點點水在舌尖周圍繞著,然後一口吞了下去,似乎在回味那水的綿長,她似乎想到了那個男人給他的三個承諾,“我是什麼人?法寶都在我的身上呢!”
“哼,婦女就是婦女,你以為還是以前那個黃花大閨女啊,還以‘本女生’自稱,聽著真惡心,應該是本婦女!”明珠鄙視了一下。
“你比我小吧?是你比我先失身好不?你比我先一天進入婦女之列!”
“那你從今以後要叫我姐!”明珠笑著說道。
“憑什麼先叫你姐?不知羞,你有我大嗎?第一次聽說把失身說得這麼清新脫俗還理直氣壯的!”梅婭婷說著,故意胸部一挺。
“好像你沒有失身一樣!你不是說要將自己的最富貴的東西留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嗎?看你怎麼給吳海洋解釋!隻怕到時候人家將你丟進路邊的垃圾箱裏。”明珠毫不示弱地回擊道。
“吳海洋嗎?你還不知道吧,他已經主動和我取消婚約了,我也本來就沒有愛過他,更談不上什麼真心,我們也就是看在父母的交情上,沒有說破而已,我都在想結婚之後也是行屍走肉吧,但是要謝謝那個花心鬼,他讓我從裏麵解脫了出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有一天自己的未來是什麼樣子,看得見底的未來,沒有刺激的未來,是我不想要的,到那個時候,我真的是恨這個天,怪自己的父母?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這個未來,但是紀天這個花心鬼的功勞,雖然我失身天他,但是比我走進那個世界要好很多吧!就是不知他用了什麼方法,竟然讓吳海洋主動的前來退婚約,也許紀天他真的是愛我的吧。”梅婭婷顯示出傷心而又很得意的樣子,就是想氣一氣明珠。
明珠咬了咬嘴唇,“哼,愛你,那現在怎麼會與別的女人親親熱熱的,別自作多情往臉上貼金了。”
“我的美貌與智慧並存,紀天他是一時沒有轉過彎來,相信有一天他會回到我的身邊。”梅婭婷在邊上搖晃著頭,露出逗明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