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揮,頓時從戰狂等人的身後出現幾個拿著屠刀的守衛,對著戰狂等人磨刀霍霍。一邊向戰狂靠近,一邊嘴裏還哼哼著:”嘿嘿,如果不是老大有交代,要將你這個家夥離在最後再宰的話,真想現在就拿你這令人討厭的家夥開刀!”
屠刀就架在戰狂的脖子上摩擦,戰狂臉色卻沒有一點變化,將嘴唇給咬破,嘴裏憋著一口血水,就在那守衛再一次靠近自己的時候,一口將嘴裏的血水給噴了出來,頓時噴了那守衛一臉的血水,整個人頓時小的狼狽不堪。
“你個王八蛋!竟然敢噴老子!老子現在就宰了你!”
明明對方隻是一個修為隻有尊者六重的修士,但是現在就這樣手裏拿著屠刀在戰狂麵前叫囂。但身上的鎖鏈無時無刻不在束縛著自己,不僅體內的靈力無法調動,就連行動也完全被限製。隻能任由對方在自己麵前撒野,戰狂就權當視而不見。
“不過是一條不會咬人的狗而已,你要是真的有本事,現在就來捅你爺爺我一刀。要是這都不敢,那你就是我孫子,也別在爺爺麵前亂吠了。”
出口毫不留情,戰況倒是不怕他們真的敢對自己動手,他們既然要用自己這些人作為人質去要挾杜亮,就不敢做得太過分。而自己是這些人之中最有分量的,要是自己有些什麼閃失,他們可承擔不起那後果。
戰狂就是抓住了他們這一點,所以他不會畏懼,直麵對他們吐血水這些,也隻是憤怒之舉。,
被戰狂一發狠,那名守衛平時也隻是一個跑腿的料,那裏見過這樣凶狠不怕死的人,頓時閹了下來,不在吭聲。
卻是那名守衛頭子,也就是被派到這裏,做這些狗的頭頭的人物,一把從那名守衛手中將屠刀搶了過來,反手就是一刀捅向了戰狂。
屠刀在眼前放大,但是卻從戰狂的嚴重看不到一絲恐懼,反而有一種視死如歸的灑脫。就在屠刀就要捅進戰狂小腹的瞬間,刀鋒卻是忽然轉了一個彎。
隻聽見一聲慘叫在小小的地方裏傳了出來,鮮血頓時流了一地,但是那凶神惡煞的屠刀卻是沒有捅進戰狂的身體,而是在最後關頭捅進了戰狂身旁,一位百戰門的普通弟子大腿上,那弟子忽然承受了巨大的痛苦,發出了殺豬一樣的嚎叫聲,傳遍了四方。
戰狂漠然的看著這一切,對那名正在嚎啕大哭的弟子厲聲嗬斥道:”不許哭!男子漢大丈夫,難道及受不了這一刀麼?那要是有人將你殺頭了又該怎麼樣?到時候你哭都哭不出來!”
一聲嗬斥之後,那人竟然真的不哭了。隻是修煉的時間太長,平時受點小傷,都是有著大把的靈藥來為自己療傷,更是能夠用靈力來壓製痛苦。現在忽然在肉體上承受如此的痛苦,所以才會有那嚎啕的久違的舉動。不過卻是在大師兄的一聲嗬斥下,逐漸醒來,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
忽然來這麼一招,確實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那名守衛頭頭也是被氣的不輕,一把將那名始作俑者的守衛給抓到了身前,將心中的氣都撒在了他的身上。